老麦找了上来，笑道：“改进什么？陆总在我眼里可是没有任何缺点的好男人，你还需要改进什么？”
言小蹊去掰陆时许的手。
陆时许起初没有放，见小姑娘急了才放开。
言小蹊冲老麦点头算作打了招呼，便去了洗手间。
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在公安局折腾了大半夜，她眼角疲惫清晰可见。
看着，已经不像是十九岁的元气少女了。
她板着脸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进，人鬼莫扰的模样。
陆时许怎么会对着这样的她骚话连篇呢！？
她不理解。
她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的隔间发出诡异的声响。
言小蹊关了水龙头。
水声停止后，那声响愈发明显。
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后，脸一下就红了。
她像是比当事人更害羞。
她忙跑了出去，刚到门口就和来寻她的陆时许撞了个满怀。
陆时许稳稳地接住她，揽着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小姑娘往外走。
陆时许以为她还在为他方才的话而生气。
男人道：“我错了。”
言小蹊没听清，敷衍地“嗯”了一声。
她满脑子都是方才在卫生间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越是不想去想，越是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出现。
两人回到包厢。
凉菜已经上了。
陆时许给言小蹊夹菜。
言小蹊捏着筷子，心思很显然不在这桌菜上。
陆时许道：“一一，没事的。老麦不知道我们在聊什么。我做事有分寸。”
“大叔。”言小蹊放下筷子。
她看向陆时许，一本正经问：“你觉得正当关系的男女会在卫生间隔间那啥吗？”
陆时许瞠目。
他靠近小姑娘，压低了声音，道：“你想在卫生间隔间？”
言小蹊没好气地推了推他，道：“别闹。”
“是你先撩我的。”
“我是很正经地在问你问题。”
“一般来说肯定不会，但如果受到什么外界刺激，一时没能把持住，大概也有可能。”
“我刚才在卫生间听到了。”
陆时许蹙眉。
他道：“今晚也就我们和楼下两桌客人。老麦说楼下那桌遇到点小麻烦，难道和这件事有关？”
“我也不知道。”
“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