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霓裳。”
齐沧海说这名字的时候，眼神玩味的看向杨凡：“齐星月也许没听过这个名字。”
“不过你来自燕京杨家，又是那个人的儿子，对于这个名字，应该不陌生吧？”
杨凡苦笑一声，对齐星月说道：“原来我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啊。”
齐星月一愣：“什么渊源？你对这华霓裳，有什么了解？”
杨凡无奈的一笑：“我的母亲，叫做杨羽衣。”
“二十年前……也就是我们刚出生之前，杨羽衣和华霓裳，被称为燕京两大明珠。”
说到这里，杨凡感叹了一声：“华霓裳也是出身燕京豪门。漂亮的女人，尤其是极其漂亮的女人，出生在豪门，未必是一件好事。”
“很多时候，这些漂亮女人，都是豪门用来联姻的工具。”
“我那位母亲，就是不想接受这样的命运，所以自毁名声，找了一个凤凰男，生下了我。”
“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当年为什么我会在杨家，那么不受待见，受尽屈辱了吧？”
齐星月脸色复杂：“我母……华霓裳的情况，也是这样吗？”
杨凡摇摇头：“你老妈和我老妈的情况，甚至杨家和华家的情况，都是有很大不同的。”
“我母亲杨羽衣，是一位女强人，是有野心的。所以她不愿意接受联姻的命运，她想要在杨家获得足够的地位。”
“所以杨羽衣不惜自毁名声，也要待在杨家。我只是她用来挡住那些追求者的工具人罢了。”
“不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我老妈谈起过和她齐名的华霓裳，你知道我老妈是怎么评价我这位丈母娘的吗？”
齐星月问道：“怎么评价的？”
“耻于和这个小女人为伍。”
杨凡说道：“杨羽衣评价华霓裳，就是一个恋爱脑：华霓裳只想追求爱情而已。”
“这对于豪门来说，是一种奢求……尤其是对在走下坡路的豪门，更加不会浪费华霓裳这种优质的花瓶。”
齐沧海说道：“没错。当年华霓裳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华家看不起你的亲生父亲，想要棒打鸳鸯。”
“那时候，杨羽衣找了个野男人生下杨凡，在燕京传的上流社会传的沸沸扬扬。”
“华霓裳想要照样画葫芦，想要未婚先孕，逼着华家就范。”
“只可惜华霓裳的容貌尽管和杨羽衣齐名，可手段却是天差地别。尤其是华家正在走下坡路，哪里会让华霓裳乱来？”
“当年华霓裳能生下齐星月你，就已经是最大的奇迹了。”
杨凡问齐星河：“为什么齐星月会被你收养？”
齐沧海说道：“因为我是暗恋杨羽衣的所有人中，最卑微的。”
“我带着本不该出生的齐星月回到安城，燕京的华家眼不见为净。”
杨凡彻底无语了：“别人顶多当备胎，齐沧海你这是当千斤顶啊：只有用备胎的时候，才会想起你。”
齐沧海不爽的哼了一声。
杨凡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我要是没记错，华家将华霓裳许配给了……”
“燕京盛家！”
齐沧海说道：“盛家老三，当年也是华霓裳最大的追求者。”
“其实盛老三在盛家，不怎么得志，家主盛老大，就连怪病缠身的盛二爷，能力和手腕都远在盛老三之上。”
“本来华家有更好的人选。只可惜华霓裳生下了齐星月，燕京豪门里可瞒不住。盛老三是华家最好的选择了！”
杨凡眼神闪过光芒：本来杨凡还想通过盛二爷，来对抗燕京杨家。
现在没想到齐星月的母亲居然嫁入了燕京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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