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劲羌拿来了绳子,把刘铭三人捆绑结实。叫来翠花,把眼下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并让她在这里看守。
翠花和孙劲羌一样。她更是恨透了刘铭父子,立马答应了下来。
“她一个人行吗?”牟刚十分怀疑地问道。
“没问题。我打的是捆贼结,绑的很结实。”孙劲羌回答道。
“你们放心去办事吧,这里交给我好了。你看,我还有这个呢。”
说着,翠花的手腕一动,一只小巧玲珑的坤式手枪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牟刚仔细一看。这枪好看是好看,却是一支老掉牙的东西,只能单发,使用起来很不方便,纯粹就是女士的装饰品。
“这枪,老是老了点。不过,有它也就足够了。只要枪一响,咱们立马就可以赶回来。”孙劲羌给牟刚解释道。
“好吧,有情况你只管开枪就是了,千万要保护好自身安全。咱们走。”
牟钢让孙劲羌带路。他们三人来到路对面的一个大院子,郝洪亮让孙劲羌上前敲门。
“师兄,黑灯半夜的,干啥呀?”一个小伙子打开院门问道。
“找咱师父问点事。”说着,孙劲羌领着郝洪亮、牟钢进到屋内。
孙劲羌的师父名叫杨树愧,祖居天云镇,是白云帮的一个教头。他一生酷爱猴拳,在硬猴拳的基础上,慢慢摸索出了实战性更强的天云猴拳,收下了不少徒弟。
如今杨树愧年老多病,加上旧伤复发,已经在床上躺了半年多了。
“潘发?!他还敢来天云山?看我不打死他这个混蛋!”
得知了郝洪亮的来意,杨树愧一脸的愤怒。他主动向郝洪亮和牟钢说起了往事。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杨树愧历练到天南市时,结识了潘发的父亲,那时潘发的父亲还不是黑虎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但有着不凡的武功。两个人以武相交,也很谈得来。
在杨树愧临行前,潘发父亲再三恳求让他收潘发做徒弟。
看在潘发父亲的份上。杨树愧让潘发拜了师,顺便带回了天云山。
当年潘发才十八、九岁。他来到天云山不足一年的时间就奸污了多名妇女。当他正在干坏事的时候,被人抓个正着。
若不是记着潘发父亲之前的托付,杨树愧就会当场宰了这个混蛋。所以他命令其他徒弟把潘发臭揍一顿,断绝了师徒关系,并将他赶出了天云镇。
丢人呐,现眼呀!
竟然收了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徒弟。杨树愧为此愧对天云镇的父老乡亲,低头做人、小心从事,羞愧了后半生。
旧事重提,杨树愧仍是义愤填膺、后悔不已。
了解了详情。知道潘发死也不敢再来天云山了,郝洪亮和牟钢大失所望,这趟算是白跑了。
“小兄弟,你不要着急。‘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等身体好一些了,我亲自去天南市找他老爹,一定要让他给你个说法。”
杨树愧安慰郝洪亮,不想让他太失望。
“谢谢杨老伯的关心!对付此人我自有办法。”
见伤病在身的杨树愧还如此义气、耿直。郝洪亮备受感动,不由得恻隐之心一动,微笑着拉起杨树愧的手,对他说道:
“我看杨老伯您刚进花甲,身体竟如此衰败。小子略晓推拿之术,可助您恢复如初。”
这话太大了,杨树愧闻言一愣,紧接着便是满脸的不相信地问道:
“你行吗?”
“师父,这位小兄弟可是一位奇人那!”
孙劲羌见师父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急忙上前劝说道:
“师父,您老人家看看我的功力,是不是有所提高?”
“咦?几天不见,你小子竟然超过了当年的师父!”杨树愧惊奇地上下打量孙劲羌,仿佛刚刚认识一样。
“这些都是这位小哥赐予的。师父,咱们可是遇到贵人了!”
得到师父的赞赏,孙劲羌激动万分。他一边连连向郝洪亮鞠躬,一边劝说着师父杨树愧:
“师父,您就试试吧!真的!可神奇了,徒弟是不会骗您的。”
这段时间以来,杨树愧的徒弟们曾经请了很多名医过来,都没有治好自己的病。他已经有些认命了,不知道多少次黯然泪下。
听徒弟孙劲羌这么一说。杨树愧突然间看到了希望,露出了一脸的惊喜,连忙答应道:
“好,好!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您老不用客气。”
对郝洪亮来讲。治疗杨树愧这样的伤病,简直就是个粗活,再简单不过了,根本不需要像修改大脑神经那样精工细作。
几掌按下来,杨树愧就已经是满面红光、笑容满面了。
当郝洪亮把一丝精神力能量输过去之后,杨树愧顿感热血沸腾,全身骨骼噼啪作响。
“哇!我突破了!”
杨树愧惊喜万分,翻身跪在床上,就要给郝洪亮磕头。
郝洪亮急忙拉起牟钢退到了门口,一副要逃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