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郝望海、孟凡玉俩人又想到了郝梓晨在游轮上的经历后,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坐在那里直发呆。
“望海,晨晨这小丫头子太疯狂了,小小年纪竟然敢和一群大赌徒斗?还赢了这么多钱,外加那艘漂亮的游轮,这若是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孟凡玉有些担忧地对自己的丈夫郝望海说道。
“繁玉,咱儿子更是不得了啊!不仅学会了气功,还能和梦幻庄园连在一起,让八大家族那么地器重他,而且连那几位外国将军对他都毕恭毕敬的。再看看咱们的公司,现在红红火火,规模不断扩大,大小工程不断,银行都争着给咱贷款,供货商没有一个来找咱催账的。这可都和咱们的亮子有关系,看来他的气功本事确实不小啊!”
郝望海很是得意地对妻子说道。他想起了自己那个建筑公司最近的变化,特别是又想到了郝洪亮竟然治好了金老将军那么严重的病,对自己儿子的气功本领更是深信不疑了。
“咱儿子也算是走了狗屎运了,一下子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把伊达部落的航空母舰都带回来了,今后可能更加不得了啊!”
孟凡玉的担忧又转移到了郝洪亮的身上。她感觉自己的儿子最近干的事情有点大,大到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地步了。
郝望海、孟凡玉夫妻俩在暗自咕哝着。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这一双儿女,最近做的事有点太离谱了,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范围。
而且对未来的不可知,心存着极大的忧虑和彷徨,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
“儿女自有儿女福,莫为儿女瞎担忧。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别瞎琢磨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毕竟还是男人的心要宽一点。郝望海尽量地宽慰着自己的女人。
“要说也是的。最近咱们的亮子确实是像个大人了,也更加懂事了,小丫头也学乖了不少。梦幻庄园里的那些老人家,也都拿他们俩当宝贝似的。有他们护着,看样子也出不了啥大错,就随他们去吧。”
孟凡玉也不是个爱嚼情的人。母以子贵嘛,她还是很为郝洪亮、郝梓晨感到骄傲和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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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县中学,今天充满了紧张严肃的气氛。因为,今天是毕业考试的最后一次模拟测试。
为了要让郝洪亮参加这次测试,郝望海和孟凡玉非常严肃地给郝洪亮上了一课。严令他在霍方芳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地憋在家里复习功课。
就这样,郝洪亮紧张地恶补了一周时间。然后被郝望海、孟凡玉如同押解犯人一样,送进了学校的测试考场。
一开始,郝洪亮是不想参加这次测试的。就自己现在的状况而言,上不上大学根本无所谓。他还要修炼,尽快提高修为,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后来实在架不住郝望海、孟凡玉和霍方芳、郝梓晨的联合攻势。看在自己亲人的面子上,不得不妥协投降了,就当做是应付一下差事吧。
即便是应付差事,也是要做做样子嘛,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在家里恶补了几天。
今天一大早就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跟着霍方芳一起踏进了学校的测试考场
在驴踏校园惨剧中,脑袋被驴踢了的郝洪亮,出现在了测试的考场上。
几位校长专门来到高三五班,向郝洪亮表示了关切和慰问,并代表学校和学生家长向郝洪亮致谢。
因为受重伤的三十多名学生大都是骨折筋断的硬伤。在霍方芳的恳求下,郝洪亮把他们都叫到了外公的中医馆,一次性的都给治好了。不然的话,那些受重伤的同学中最起码有一多半参加不了考试了。所以几位校长对郝洪亮很重视。
郝洪亮缺了差不多一个学期的课。但考起试来并不是很吃力,一整天下来,他顺利地完成了各科的试卷。
两天后,毕业前的最后一次测试结果出来了。班主任老师、郝洪亮的父母、霍方芳等人对郝洪亮的成绩都非常的满意。六科试卷都拿到了百分之九十的分数,名列全校前十的位置,第八名。
这个成绩仅仅比霍方芳的第七名低一点,就连经常拿满分的郝梓晨都对哥哥挑起了大拇指。
但郝洪亮却是对自己的这个成绩不大满意。因为他感觉自己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而且第八名的成绩也勾起了他的学习兴趣。
郝洪亮暗自揣摩。自己这才仅仅恶补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由原来的中等生上升到了尖子生,看来这个学习并不是很难的。
因此,他大体上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学习无止境,自己仍需继续努力。估计到了毕业考试时拿个全校第一名还是不成问题的。
接下来,郝洪亮同学全身心地进入了毕业考试的突击复习阶段。他像一个乖宝宝一样,整天除了学习就是修炼,把其它的事情全部都甩在了脑后。因为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地级二层巅峰,可以用修炼代替睡眠了,所以他连睡觉都给免了。
毕业考试是人生的一个分水岭。它的这个重要性,郝洪亮还是十分清楚的,既然决定参加毕业考试了,就要努力考好,就不能辜负父母亲人的期望,一定要给他们来一个大大的惊喜。
所以他在复习的时候用出了些许法力。把所有的复习内容都强行复制进了自己的大脑,然后分门别类地进行整理、融会贯通。
这不是作弊,更不是弄虚作假,这是自己的特殊能力,是自己独有的,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
之前,郝洪亮的学习成绩虽然始终在中流。脑袋被驴踢了以后,又休学了一段时间。但是在最近的测试后,尤其是突击复习之后,不仅霍方芳,就连班主任老师也都认为,他这个脑袋被驴踢了的学生,很有超常发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