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我和江主任,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还请你慎言。”
郁屏风问她:“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如星不说话。
心想,我怎么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神经病。
他说:“我是白西月的舅舅,是白西月妈妈的亲弟弟——我这么说,你明白了?”
温如星不明白。
她该明白什么?
她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郁屏风看了,莫名觉得不爽:“月月既然想跟你学,那是你的荣幸,知道吗?你呢,就好好教我外甥女,至于其他的想法,你最好是想都不要想,懂?”
温如星只觉得满心屈辱:“这位先生……”
郁屏风掏掏耳朵:“我没有名字的吗?”
温如星咬牙:“敢问先生贵姓?”
“我姓郁,郁屏风。”
玉屏风?
你怎么不叫清开灵!
“郁先生,我再说一次,我很敬重江主任,也从来不曾对江主任有其他的想法。”
“那就好。”郁屏风点点头:“说明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毕竟,你跟我姐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郁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哦,对了,咱俩推心置腹说的这些话,咱俩知道就可以了。当着月月的面,咱俩假装不认识就行了,明白吗?”
推心置腹?
你是怎么好意思把这个词说出来的?
温如星冷冷道:“如果郁先生说完了,请离开吧,慢走,不送。”
郁屏风站起来,又打量一番:“你这破地方,爷还不爱呆呢!”
他说完就走。
温如星站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十几秒。
之后,她才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去了病房。
但很快,她又和郁屏风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