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依言照做，维持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手指头好像要抽筋了。
向北说：“瞄准以后，就把球杆打出去……球杆不要离开你的手背……对……”
木木一杆打出去，来不及看球，赶紧直起身子，把右手手指抓了抓。
刚刚被她打的主球，晃晃悠悠，动了没三十公分，就停下了。
木木很是意外：“我用力了啊。”
向北问她：“手怎么了？”
“有点不习惯，感觉刚刚要抽筋了。”
“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怎么回事啊，我觉得我用力了啊。”
“不错了，有的人第一杆根本打不到球。”向北把球拿回来：“再来一次？”
木木又摆好了姿势，弯下腰，俯下身子，这次比刚刚有点感觉了。
瞄准，出杆。
然后，打了个寂寞。
杆子在球旁边擦肩而过——不，连肩都没有擦到。
球一动没动。
木木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怎么会这样？”
向北忍着笑：“出杆之前，大拇指是不是动了？”
木木没注意，听他提醒才想起来：“好像是。”
向北解释：“架杆的手一定要稳。你看，杆在食指和拇指中间，特别是这两个手指，瞄准之后，一定不要动。不然，方向就会有偏差。”
木木打了两杆，十五个球还好好摆在桌上，散都没有散开。
好在第三杆终于给力了，砰一声响，球四散而去。
散得也不是很开就是了。
木木终于高兴了：“然后呢，怎么打？”
向北细心给她解释规则，该打什么球，怎么找方位，怎么让球入袋。
等他说完，木木道：“你给我做一下示范。”
结果，向北一颗一颗又一颗，接连打了五个球入袋。
“你好厉害啊！”木木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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