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算是虚惊一场。
纪静心看着很平静,患得患失的,反而是向北。
他抱着纪静心不想撒手,也没怎么说话,就那么一直抱着她。
纪静心在他怀里说:“树哥,我,我饿了……”
“我叫人送过来。”
“不,想吃你做的。”
向北笑笑:“想吃什么?”
“想吃你煮的海鲜面。”
“好。”
向北煮面的时候,纪静心就在他身后抱着他。
她能感受到向北的惶恐不安。
没办法,只好不断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做了饭,又聊了很多,向北总算好了一些。
两人吃过饭,向北又把人抱在怀里。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有安全感。
快十点,他才把纪静心送回去。
纪静心临走前抱抱他:“树哥,这件事……别告诉我爸。”
向北嗯了一声。
纪静心亲他一下:“谢谢树哥。”
向北看着人进了屋,这才驱车去了一个地方。
郊外荒废了的厂房,几百瓦的灯光照在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躺在地上,脸已经肿成了猪头模样,四肢无力地瘫在水泥地板上。
手下人带着向北走近他。
躺在地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他认出来了,这就是之前打自己的男人。
太狠了。
他觉得自己脸上不止一处骨折了。
“听说,你现在还不想招?”
“你们……动用私刑,囚禁……这是犯罪……”
“你现在跟我说犯罪?”向北冷笑:“那你之前,做的事,怎么说呢?”
见他不说话,向北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文件:“你老婆在电子厂上班?你儿子在贝尔特幼儿园?小日子过得不错,有妻有子的。”
“你想干什么?不许动他们!”男人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