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终于明白我为何脸红了,掩嘴娇笑了几声。
我老脸一红:“笑什么?我是认真的!你想想啊,你正在做噩梦,却突然感觉有那种刺激,你是不是一下子就明白自己在做梦了?”
“是是是、”李娜憋着笑道:“主人尽管施法,我避开就是了。”
“你避个毛啊避!”我哭笑不得:“我可是有老婆有节操的人,你当我乘机揩油啊?你附她的身,帮她一下,该避开的人是我!”
我背对着坐了下来,运转功法恢复体力。
李娜又偷笑了几声,然后才附到柳依然的身上。
柳依然容貌妩媚,身体也非常敏感,声音更是诱人。
我却充耳不闻,专心运功,嘴里念念有词——“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渐渐地,柳依然的动静越来越大了。
我再有节操,也不是太监,索性走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李娜吃力道:“不行啊主人,我已经尽力了,可她还不醒!”
我下意识回过头去,不由得愣住了。
我视野里看到的一幕,简直能融化冰川!
我咽了下口水,却立马把视线移开了,钻进人堆里一顿翻寻,找出了一个水壶,直接对准柳依然泼了上去。
柳依然打了个寒颤,接着眼睛就彻底睁开了。
她先是迷惘的环视了一眼四周,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红霞飘飞,赶紧捂住了裙摆。
她以为自己尿.裤子了,紧紧咬着下唇,尴尬的不知所措。
“我……我到底怎么了?”
李娜从她身体里离开,窃笑着望了我一眼,意味深长道:“柳小姐,您恐怕做梦了……”
“别听她瞎说。”我将李娜收回灵魂中,解释道:“别怕,你没有尿.裤子,是我往你身上泼水了。”
我避轻就重的跟柳依然解释了一下经过,将唤醒柳依然的功劳,都算在了那泼冷水上。
柳依然虽然有些怀疑,但也没追问,轻轻点头道:“这么说来,那控梦者倒是无形中帮了我们。现在大部分选手都昏死在这里,我们赢得比赛的几率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我们要撇下他们不管吗?这洞里说不定真的有邪物,他们却昏迷着,简直是案板鱼肉。”
“当然了。”李娜说道:“他们是对手,主人没义务帮他们。”
我想了想,道:“就算我想帮,也帮不了——我六爻纯阴,天生很敏感;而你又精通媚术,精神力量很强大,我们俩都是很容易被唤醒的;”
“其他人就不一样了,我估计丢针毡上都弄不醒他们。”
“不过也不用着急,那幕后小人窃取了几十个人的思维,估计已经找到寻尸之法了,我们找到尸体,就能找到他,进而掐断花母,这些人自然就醒来了。”
说着,我让柳依然搭把手,把压在上面的选手一个个搬下来,免得下面的被活活压死。
我刚要撒出精血吸引老鼠,柳依然就笑着说不用,然后从怀里摸索出了一个药瓶,轻轻倒出一滴粘稠的液体在地上。
顿时,一股非常刺鼻的气味,蔓延到了四周。
柳依然说这是他们阴阳派独家秘制的含情露,是用性.腺分泌物搭配秘法炮制而成的,有对人用的,也有对畜牧用的,只需小小一滴,就能令方圆百米的雌兽聚集过来。
果然,没一会儿这洞府就被蛇虫鼠蚁包围了。
柳依然一点都不怕,甚至盘玩着一条小鼠仔的尾巴直呼可爱,令我不由得想起了怕老鼠怕的要死的赵妙妙。
我在这些害虫里找到了几只眼冒红光的巨鼠,立马扔出符篆将它们定住,然后让李娜哭丧,嘴里乱喊着哥哥、姐姐、爸爸、妈妈之类的。
巨鼠们困扰了片刻,接着就爬走了。
跟当初在下水道里寻尸一样,这些巨鼠,也会带我找到它们吞下肚的那些尸块的主人!
“对了——”我一边跟踪巨鼠,一边问道:“柳依然,你是最早爬上山顶的人之一,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选手都跟不要命似的,直接跳下溶洞?”
柳依然回忆了一下,道:“我记得当时有个先下到洞底的人,朝外面喊了一声,说这溶洞的坡度很小、而且才七八米,跟溜滑梯似的。”
“其他人为了争取时间,就都跳下去了。最底下那十几个人尤其惨,我刚才看了一下,不仅摔得筋断骨折,而且压得气都快没了,还好咱们及时醒来把上面的人挪开了,不然已经出人命了。”
太歹毒了!
这幕后小人不仅是想窃取思路那么简单,我看他就是想害死一部分选手!
只是为了比赛么?还是别有企图?
“那什么……”柳依然犹豫道:“你……你可不可以别叫我柳依然了?只叫依然不行吗?”
“怎么了?难道想认我当哥?”
“才不是呢!”柳依然轻咬下唇:“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