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芽压根没想到韩大刚问这个。
她可真是好好的回忆了一下,才回答:“轧钢厂宿舍的钥匙?我退还了啊!我都不住那儿了,我还留着那钥匙干嘛?”
韩大刚:“你什么时候退的?”
“我搬到月湾巷的第二天就去退给苏阿姨的,就后勤上的苏惠芬。怎么了吗?”
韩大刚不答反问:“那,你知道谁还会有那个钥匙呢?”
谢兰芽生气了:“我怎么知道呢!我住过去的时候,那房子也是住过人的,我送回钥匙后,或许后勤上也会安排的,我都不是轧钢厂的人了,我难道还去过问这些?”
韩大刚紧皱着眉头不说话了,但眼神里的忧愁更深了。
朱平走到他身边,担忧的看着他。
两人对望,久久的,但最终都叹气。
韩大刚向谢兰芽摆摆手,“没什么事了,你走吧”,他就转身回屋了。
谢兰芽哪里甘心,追过去:“哎!有没有搞错,你说没什么事了就没什么事了?你们平白无故的凶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一样,我干嘛要平白无故的受这种冤枉!不行,你们给我一个解释!”
韩大刚推住门,吃力的抬头看着她,无奈又随意的说话:“好好好,我们对不起你,是我有点误会了,对不起哈,我不舒服,借朱平这儿躺一下,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要进来了,走吧。”
他看起来确实是很没有精神。
毕竟也算是老同事,好朋友,谢兰芽看他这个样子,心软了,口气也放软了:
“老韩,到底什么事?我之前就说了,有什么事能用得着我的,尽管说,你到底有什么开不了口的?缺钱?还是缺人帮你打发做媒的?”
韩大刚苦笑:“没什么,真没什么,不过是我感冒了,心情不大好,对不住啊,你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韩大刚向朱平抬抬下巴,朱平过来挡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