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下子脱力似的,往下坐下去。
何遇连忙扶住老人:“爷爷,对不住,吓着您,是我的错,好久没说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说出口了。”
何老又小心起来:“没事没事,我没事,你说,你只管说,你爱说啥说啥,不用顾着我。”
甘兰芽笑:“爷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了,这也算是歪打正着,阿遇终于恢复了呢,就是现在有人帮着报了警,对岸派出所的人来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得和阿遇去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那得去,那阿遇你换了衣服快去。”
“哎,爷爷,那您可千万不要担心我们,我们都没事。”
“哎哎,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天有眼了!”
甘兰芽和何遇跟着派出所的民警走了。
河对岸,属于城南派出所了。
派出所的同志听何遇说清楚了事件的起因,记录了,问甘兰芽:“也就是说,这个推你下河的女人,是你的堂姐?”
甘兰芽:“正确的说法,我们是仇人,有个事情我不知道两位是否听说过……”
甘兰芽把之前谢李氏的事情说了一下。
两个派出所同志相互看看,连忙站起来和甘兰芽握手:
“原来是LIE士遗属,倒是我们怠慢了,那你们这个事情……我们上报给县局吧,因为现在那个女人一直不醒的话,调查她……还是县局办事的人员多,更好处理一些。”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甘兰芽和何遇,又坐在了市局严队长的办公桌前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