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怎么找的问题啊。
这都几天了,落水的人怎么可能活呢?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藏着希望,但每个人都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蒋衡水作为一个男人,不得不提醒何遇:“同志,落水这么多天,是不可能存活的。”
何遇满布红丝的眼睛看住他:
“那难道就不找了?既然你们在下游并没有发现她的踪迹,那万一是她被水下的火车卡住了呢?你们也说了,当时火车侧着,他们两人在火车边还打斗了起来,她就潜下去了,没有再上来。水这么混浊,她潜下去的时候,也许卡在火车了呢?”
蒋衡水嘴张了张,最终点了头:“行!那么,我组织人,去堵上游决口!”
列车长:“走,我们一起!我先去看看地形,我再和总局汇报一下,反正这段路总是要疏通的,不然救援物资也进不了啊!看看总局那边什么时候能组织人来清理,这样人就多一点。”
“还有我们!我们也去帮忙!”其他曾经帮着一起救人的男人们都站了出来。
于是,人们分成了几批,开始了对轨道的清理。
这么大的工程,说说容易,做起来难。
如果是平常,或许周边的群众都能一起来帮忙,偏偏现在是大灾期间,周遭的人都是自顾不暇。
堵上游,疏下游,清轨道这种工程,一干,就干了一星期。
期间,何遇想来想去,还是给新单位发了电报,说明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新单位的领导研究了以后,给了他半个月假期,电报最后,打的是“十分理解你的心情,但,国之事业紧要关头,万望以国之利益为重”几个符号。
何遇也给甘爷爷那边联系了,甘兰芽不见的事,终究没敢说,只是说现在帮忙轨道清淤工作。
在这样的忙碌里,总算的,沉没的火车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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