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缪连城不知廉耻的话,佘丹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楞了一会儿,尖着声音喊:
“你!你个禽兽,你怎么说得出口!当初你拿了我家十几根金条才出人头地,你现在竟然说这种话!”
缪连城光着身体跨下床,慢条斯理的穿裤子:
“我有说不管你们家吗?那我和你离婚,和你侄女结婚好了,我不就继续照顾你们家了嘛!”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呢?
佘丹的头“嗡嗡”的响,身体不禁摇了摇。
她手去扶住旁边的柜子,才让自己勉强站住:
“你,你怎么说得出口!当初那些金条,可是我的,我的!何家铺子卖了,是我的!”
缪连城不知羞耻的裸着半身,淡漠冷笑:
“你的?那是我帮你出的主意,让你金蝉脱壳才从何家骗到的!你倒好,天天的念,天天的念,念了几十年!他妈的我还以为这几十年你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呢,你可倒好,连个屁都没生,还天天的嫌弃我以前生的几个。”
“对,我家是穷,可我乡下的女人只给我睡过!你呢?你就是个寡妇!你就是个破鞋!看在你有几分姿色,能给我撑撑场面的份上,我也没嫌弃你,你倒好,竟然还要把你以前的儿子认回来,敢情我这么多年努力爬上来,给你儿子爬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另找一个能生的,给我生一个呢!我们离婚吧,趁着现在时局不稳,你要是不声不响呢,以后我发达了,有你们家的好处,你要是敢多嘴多舌呢……”
缪连城忽然转身,手往枕头底下一摸,摸出来一把小手木仓,往床头柜上一拍:“别忘了,你本来就是个死人!”
“你!”
佘丹惊讶又愤慨的看着缪连城,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