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徐京墨最近的行为都已在此。”
“嗯，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心思缜密，做事周全。”
“依你看，祭典一事，要不要让他参合进来。”
“大人是想……”
“算了，再观察。”
“是，恕属下直言，他有制衡王的潜力。”
“下去吧。”
楼阁之中恢复平静，只剩下穿着毛绒大衣的人留在此处。
良久，才传来一声轻笑。
“雏鹰想展翅，往往先夭折。”
一声鹰啼响彻云霄。
徐京墨跟陈香茹在门口接待一位老者。
当听到鹰啼声响，三人马上抬头看向天空，隐隐约约看到一只巨大的苍鹰翱翔而过。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一位伟人的话，当下脱口而出：“鹰击长空，鱼翔浅底。”
老者眼前一亮，拍手称赞：“公子果然学识过人。”
“不敢当，这两句可不是我作的词。”徐京墨连忙拱手说道：“老先生三顾敝舍，仅此才有缘得以一见，烦请移步内里，坐下再谈如何。”
“应当如是。”老者按下了疑问，点头应承。
陈香茹惊异的看着徐京墨，这种说话的习惯可不是他平时的样子，这才初次见面，怎么狂傲的哥哥会对这位老者如此恭敬。
三人前往屋内。
徐京墨刚刚才借机了解到，这位老者就是之前听到那首《鸭子》而找上门的，第一次来，徐京墨刚好去天机阁。
第二次来，他又刚好去监察院查案。
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前来，幸好这次徐京墨刚还没出门，这才碰上了。
大厅中，陈马辛和白芷早已经准备好茶水，对于这位谈吐非凡，学识惊人的老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自然是热情对待。
五人坐在大厅中一番闲聊，倒是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
喝过两杯茶后，老者似乎想起了，当下拱手歉意的说道：“老朽名为九里明，只是一个喜好文学之人而已，多次叨扰望请见谅。”
“先生此话严重了，我们初来乍到，本就没有任何熟人往来，若不是先生不肯告诉住所，我们定当上门拜访。”
陈马辛作为一家之主，谦虚的应答。
“请问……您是来自玄青书院吗？”陈香茹突然惊呼出声。
“看来小姑娘听说过我。”九里明轻轻摸了一把胡须笑道。
“香茹，你听说过老先生？”白芷满脸疑惑的看着女儿。
“玄青书院的院长之一，曾做出无数文学巨著，父亲的《塞外关楼门》，母亲的《春雨如酥》，哥哥房间里的《书与画》，都是副院长所著作的。”陈香茹少有的言语之中全是尊敬。
陈马辛，白芷，徐京墨三人面面相觑。
如果是这位老者他们倒是有印象。
九里明把大半辈子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文学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