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无法,补救你曾经做过的事情。”
白蕊君冷静着,说着这些话。
毕什邡的手缓缓加重力气。
他现在,应该嚣张的说他高兴就好。
可是对上这样一双冷静的眼睛,他却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这些东西,他早该明白。
现在,这叫什么,这叫明知故问,自取其辱。
白蕊君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模样。
“其实我很奇怪。”
她偏了偏头,审视的看着毕什邡。
“我奇怪为什么你这个人会这样。”
她想了想。
“可是人与人本就是不一样的,你这个人可能天生这样。
这样的不像是个人,一点没有怜悯之心,主动的想要去杀人。
特别是你还聪明,文武双全?
玩弄人心,毫无底线,没有定数。”
说着这些,白蕊君话锋一转。
“所以我更加奇怪,你之前的反应。”
她轻笑一声。
“其实你一开始就注意到我,我有点惊讶之外是不觉得奇怪的。
后来你屡次三番的挑衅威胁,我都不觉得意外。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个自大狂妄的疯子,只是当我是个乐子,只是想玩玩。
因为你一直在玩。”
占有欲和征服欲具强,无论是玩什么,都想要赢。
这种人,少,但不是没有。
说起这个,白蕊君开始笑出声来。
“所以啊,玩玩而已,你玩输了,后续要逃命,想要再扳回一城,我都能明白为什么。
可是那天你却对我说了那些话。
还说我是你的同类?
可笑,我绝对不是你的同类,也不可能成为你的同类。
你这么一个人,真是再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毕什邡眸色深沉,沉默着看着白蕊君继续说。
既然这个人不打断,她就继续说了。
“要是按照你之前的。
你应该不在乎任何人的性命,就算觉得我再有意思,也绝对不会说那样一番话。
当初大意过后,就应该对我多有提防。
就算…”
白蕊君多看他一眼。
“就算,你后来知道自己心里有些什么想法,应该也是隐瞒着的,绝对不会让我知道。
你也可以放出来些烟雾弹,让我觉得你对我真的不一样,然后下手还是一样的狠。
你应该更狠啊毕什邡。
你怎么就示软了呢毕什邡。
所以我真的挺奇怪的。”
白蕊君说着,咋舌。
“按照我以为的毕什邡,应该是以自己作为重要。
不择手段也好,阴险算计也好。
都不应该,对我暴露自己的弱点,最后还真的因为这个弱点,对着我妥协了。
你这是在…作死啊。”
就算动了心思,他这种性子的人也应该隐藏不是吗。
她拿着匕首割自己脖子的时候,也是赌的心态。
他可以阻止,但是大可以不要那样匆忙慌乱。
那时候这个人的眼神,实在是暴露的太严重了。
毕什邡听完了白蕊君说的,低声笑着。
“想演戏就演戏,不想演戏就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