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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郎 白首偕老莫违终(上)(1 / 2)

“好,甚是妥帖。南雁,凤翼,便依你二人之意吩咐下去。辞旧迎新,历年重典,愈热闹愈好,不需计较花费。”

“是。呃,只是。。。”

“凤翼,不必吞吞吐吐,可是想问受邀名册里是否添上敏之?”

“正是。”

“他是我武家男嗣,除夕大宴焉能不请他?派人去他府中,但不必强求。”

“是,仆明白了。”

因近除夕,上下衙门都放了假,旭轮得了空闲却不忙着痛快玩耍,竟对扮老学究上瘾,摇头晃脑的天天教人背千字文,而我就是他唯一的学生。天可怜见,我没想在这唐朝考状元进士什么的,能识字写字我就心满意足了,凭什么让我再做一回苦逼学生啊。可我不能当着武媚的面表露厌学情绪,只得跟着旭轮背书,腹诽不断。见状,武媚先表扬旭轮是个好哥哥,又夸我好学,对郑南雁等人说’公主早慧,类我’。

仙居殿,大明宫,乃至整个大唐,千家万户喜气洋洋,扫尘换新,迎候新一年的到来。至除夕当日,武媚带着我和旭轮并一众宫婢往西内苑乘兴赏梅,道司苑司来报,美人梅开了花,丛丛娇娆,远眺若朝日新出,可惜今冬无雪,难以交相辉映。河清海晏,幼子幼女承欢膝下,又新除了心病,武媚的心情好坏可想而知,连连垂问各人家乡的过年习俗,众人一路欢笑不断,单’赏’字就听武媚说了不下五次。

一片晴空,金瓦红墙,亭台楼阁重重连绵,我心内忽笑,原来只要是新年,古人新人都是一个样,放假,吃喝。旭轮头顶两揪总角,手里拿着一根蜜色芝麻糖瓜不时咬上一口,又跑又跳,十分活泼,只是他身着庄重华贵的亲王礼服,如此反差让人看了直忍俊不禁。武媚命人给我穿了几乎和旭轮一模一样的圆领袍衫,只紫色略浅,绣纹亦略有不同,也扎了总角,任谁见了都以为是个皇子。我双手捧了一颗镂空金球,大小似近代网球,外观华美却并不出奇,而它的内在则令人叹为观止。空心球体,横了两根极细的金属短轴,两轴由一个碗状的小香盂相连,无论这颗金球如何滚动,香盂内的炭火都不会洒落,只热气从无数精细的镂空缝隙里不断逸出。

跟在武媚身旁,我安静欣赏已被粉刷一新的大明宫,偶尔几座宫外仍有将作监的匠人在赶工劳作,因隔了一层障目素纱,根本看不清他们是在细描绘样还是只单纯的刷新墙壁。进了内苑宫门,见望鸭亭外停着一架步辇,一面东珠垂帘,三面挂了赤色蟠龙锦布障目,来人必是李治无疑。再顺着步辇向前望去,十余丈外,鱼藻宫的宫墙下,数百株美人梅沿升平渠开的正盛,随侍的中人宫娥三五成群的站在梅花下,仰首寻觅形态别致的花枝摘下,李治也正亲手摘梅,而一道绯色倩影几乎紧傍着他,娇笑着,指点他向东或向西。

“阿耶!表姐!”

旭轮挥动糖瓜,高兴的呼唤二人。高氏快步上前,及时轻捂住他的嘴,耳语哄着,抱他退回武媚身后。我心说果然最难防的就是’家贼’了,自韩国夫人病卒,武媚未禁贺兰瑜留宿宫中,还赐居含水殿,一年里相安无事,现在终于坏事儿了吧!

众人无不变色,却看武媚,竟温柔笑语:“陛下好兴致,可寒冬腊日,该多拥一袭御寒裘披啊。梅花已然看过,走吧,不可惊扰陛下雅兴。”

一行人遂改道东宫,自有人先行去通报了李弘。待到玄德门下,李弘正恭恭敬敬的迎候母亲。见李弘脸颊被冷冽东风吹的竟泛着微弱的紫红色泽,我忙把暖手用的金球递给他。

“阿兄请用。”

李弘欣慰却轻推还我:“阿妹年幼怕寒,不可离身。”

武媚拿起,令李弘接下:“拿着吧。阿妹虽幼,却懂体贴兄长,不要拂了她的好意。太子乃大唐储君,需时刻牢记为国珍重自身。”

“是。”

就近直入承恩殿,横竖李弘尚无任何有名有份的妻妾,不必另行通知。武媚落座主位,烟云色云母石榻,未多雕饰,古朴自然。旭轮指一樽孩儿般高大的金铜狻猊蹲坐香炉,好奇问李弘为什么各宫内香炉多是这头异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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