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雨轩 > 古代言情 > 迷情大唐之爱抑 > 江城子 酒肆惊悉当年事(下)

江城子 酒肆惊悉当年事(下)(2 / 2)

一路垂泪回了太平府,却意外遇上武承嗣的长子延基,他已在朱门外的阍室等了我好半天。他因居母丧,着一袭质朴白衫,从头到脚不佩饰物。

“怎敢如此怠慢周国公的公子?!”,芷汀呵斥众人:“理应请入正堂!”

阍者纷纷跪地称罪,恳请芷汀降责。其实我与薛绍的交际圈很窄,登门拜访的客人虽家世非凡却无一位高权重者,而且都是年龄相仿的好友,像今天这种情况还真的是首次。武延基只是一个无官无职的十三四少年,可他的父亲却不容小觑,都道武媚将谋权篡位,一旦事成,武家便是天潢贵胄。芷汀动怒合情合理,我也是腹诽,难道家奴看这武延基文秀纤瘦好欺负便敢忘了他老子是谁?

眼见二十余人是因自己跪了一地,武延基好不内疚,忙道:“侄儿斗胆,求公主恩宥他们!原是侄儿闻公主不在府上,故而不便。。。”

我头戴帷帽遮面,武延基很难看清我的悲伤,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随和:“好,你守礼谨身,表姑绝不教你做恶人。都起来吧。”

二人遂进正堂叙话,延基在我下首入座,双目稍垂,恭恭敬敬的说明了来意。阍室内没有降温的冰鉴,他也是忍到了极点,话落便端起面前的饮品喝下大半盏,努力克制速度的模样也是有点可怜。

我点点头:“设宴款待又遣你亲自来请,汝父费心了。只是,瓜田李下,我不便登门,这宴。。。宜改在食肆。你以为呢?”

武承嗣没胆量也没必要给我设鸿门宴,他请我赴宴定然是为示好,毕竟我们在过去的十八年里完全没有私交。无论这桩婚事令他称心满意或忧虑齐大非偶,这些日子想他也是心事难平。我当然可以拒绝,可我没理由也没必要拒绝,了解武承嗣对我来说并非坏事。

延基霎时慌乱,他甚为紧张:“公主所言极是!本是侄儿向家父进言应设宴款待公主,是侄儿疏忽大意!”

我与芷汀默契对视,都道这孩子不言父过,十分孝顺。

我道:“在自家设宴方显诚意,我岂会怪你?延基,回府后便如此转告周国公吧,地点由他来定。”

“那侄儿。。。隔一个时辰再来请公主?”

“不必劳你。太后若是知晓,定会责我耽搁你读书呢。派家奴来便是。”

“是。侄儿告退。”

宵禁之前,武承嗣派来的车马将我送至敦厚坊,停在一家名为’化祥阁’的食肆外。武承嗣已有安排,二楼清清静静,无一食客。他待我的态度十余年不变,礼貌中暗藏些许卑谦,而这卑谦却莫名让人感觉过于矫饰,更像是一种刻意保持距离的疏离。

武承嗣专程等在房外,芷汀为我除下帷帽,二人互相见礼,他慢我一步入房。我不先落座,而是临窗远眺。正南方,是一座宽绰富丽的深宅,视野边际是那大宅的正堂,两座丈高的威猛鸱吻伫立于屋脊东西,朝天翘起的虬尾映射着最后一抹暗橘色的落日余晖。

见我静立不动,又缄口不言,武承嗣忽开口低语,似自言自语更似提醒我自己还在一旁干等:“那是圣人在藩时的潜邸。”

我当然知道,我记得每一条游廊,每一重院门,我记得那座紫檀匡床,记得悬在床前的珠帘,记得曾灼痛我肌肤的似火温柔,更至死不会忘却他为见我一面而付出的痛和血。我还知道,他承制登基后,只有那些羽鸽被留在了王宫,他无法逃避这宛如幽禁的宿命枷锁,它们却可以,那翱翔于无垠碧空的美丽生灵是他仅存的自由之心。

我转过身,触上武承嗣心不在焉的眼神:“是么?我在看北市。周国公今日如此费心,必有要事,不妨直说。早闻化祥阁大名,都道吃过他家的饮食,再去别家便是味如嚼蜡了。待国公说完正事,呵,我可要大快朵颐一番,倒要看看他家究竟是徒有虚名亦或名副其实。”

“他家日有礼席,我尝遣家奴来此购置饮食回府宴客,必不会令公主失望,”,许是因首次与我单独相处,武承嗣不免紧张,干笑着反复搓手,我饶有兴致的凝视他,他眼神四顾,勉强保持自若:“其实。。。并无要事,我只是略感困惑。。。为何是我?”

这个问题确实出乎我意料,满意或反感,我都是他必须接受的妻子,此时此刻探究原因,还有意义吗?

我缓缓走近,他匆促后退,模样狼狈。我忍不住笑道:“再退可就要撞墙了!表兄,你我皆新近丧偶,一鳏一寡,我为何不能择表兄为婿?再者,武家子侄虽多,但表兄乃忠孝太皇的长孙,太后对表兄最是器重,表兄当心知肚明。而且,你我身为后辈臣子,岂能不遵太后之意?哦?难不成。。表兄想求我请太后收回懿旨?”

先前的紧张和拘谨一扫而光,武承嗣全剩害怕了,冲我一揖到地:“在下绝无此心!太后降旨,欲以我尚主,我真真感激不尽!!家中诸子、奴婢皆可作证。。。”

“周国公不必解释,”,我又是心累,按下对他的鄙夷,淡漠一笑:“国公今贵为文昌左相,与岑右相统理六部,典领百官,举止竟如此。。。呵,若被同僚们看了去,那才真是惹太后不悦呢。”

武承嗣急忙直身,一滴冷汗悬在腮旁将落未落,结结巴巴道:“是我失态!呃。。。请坐,公主请入座!我这便命人开席。他家的蒸百样独具匠心,实是一道稀罕美味,公主兴许会喜欢。”

这番交谈下来,我已完全确认武承嗣宴请只为示好,说安心倒谈不上,本来就清楚这不会是鸿门宴,但却是放松了许多,放空思绪,准备开吃。

崇简这臭小子跑到武媚面前告我的状,居然敢颠倒黑白,说是我非要给武延秀当妈。临出门前,宫人至府,道武媚留崇简暂住宫中,直到他愿意主动找我。窝了一肚子火,我只能借食物压火,何止大快朵颐,简直是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

武承嗣哪里知道原因,也不敢嘲笑我吃相不雅,只认为我是吃顺口了,他自觉选对了地儿,脸上倍儿有面儿,一高兴,还没喝酒,话就多了起来,说早就知道我喜欢听鬼神异闻,他新近听了一则。见我并不反对,他便兴冲冲的开讲了。

“毗陵?何处?”

武承嗣急忙解释,手指南方:“便在常州界内,北临淮水。”

“哦。。。然后呢?这滕庭俊就病死在了毗陵?”

“他虽患热病数年,又无医能理(治),却未因此而丧命。文明元年,滕县丞赴洛调选,行至荥阳西十四五里,天已暮,遂投一道旁庄家。叩门却无人来应,滕丞心无聊赖,自叹吟道’为客多辛苦,日暮无主人’。”

我奇道:“难道他发完这句牢骚就等来了主人?”

“呵呵,非也,”,武承嗣喝酒润嗓:“他等来了一位弊衣草履的秃发老父,自称乃主人浑君平原的门客,姓麻名束禾,行大,另有一客,姓和名且耶。二人引滕丞至正堂西隅,门后便是一处华堂,毕陈珍馐。三人同坐,饮酒作诗,乐不可言。”

不得不说,这武承嗣讲故事倒真有一套,三言两语,便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追问麻大与和且耶的真实身份,武承嗣却教我先猜一猜。

我想了想,道:“想他二人应非你我凡人。”

武承嗣点头:“不错。麻大作诗一首,暗喻身份,公主且听,’自与慎终邻,馨香遂满身。无关好清净,又用去灰尘。’。那和且耶亦作诗一首,’冬日每去依烟火,春至还归养子孙。曾向苻王笔端坐,迩来求食浑家门。’。

两首诗根本算不得佳句,有些蹩脚,亦不十分对仗。我认真思索,总觉得并不难猜。一旁,池飞许是猜出了那答案,表情骤变。我急忙问她,她只笑不答,也请我先猜。

武承嗣笑说:“恰如公主,滕丞也是百思却不得解。因见浑家四处华盛,心生淹留歇马之意,他便作诗恭维,希冀麻大与和且耶能转告浑平原。”

“国公请讲。”。我客气道,心怨他是故意卖关子啊。

武承嗣道:“滕丞诗云’田文称好客,凡养几多人?如欠冯驩在,今希厕下宾’。”

话落,武承嗣端起一盏酒,一边闲闲啜饮,一边看我皱眉苦思。

池飞已是强忍笑意,我却仍无头绪:“这。。。滕丞既欲借住浑家,将浑平原比作孟尝君,自比门客冯驩,又谦称不介意提供给自己的房舍是否寒简,合情合理啊。池飞,你可知谜底?别闷着我啦!”

池飞轻咳,不疾不徐道:“回公主,婢子窃以为,滕丞若知自己投宿何处,定然片刻也不愿停留呢。”

“这位娘子解答甚妙!”,武承嗣赞许一笑,慢条斯理道:“麻大与和且耶闻诗后捧腹大笑,对曰’使君得在浑家,一日自当足矣’。他三人饮酒十巡,遇浑平原归,惊异非常。滕丞言为麻大、和且耶所邀,然,环顾左右,却无二人踪影,眼前的华堂竟。。。变为厕屋,旁有大苍蝇、秃帚而已。经此怪诞一夜,滕丞热疾顿愈,不复更发。”

“对啊!麻束禾。。。哎呀!我怎会猜不出!”

我听了最终答案,再联系二精怪暗喻身份的诗句,不自主拍手称妙。精怪不止能幻化人形,居然还会作诗!果是诗酒风流的盛唐气象啊!可是,等这股激动劲儿一过,我默默的放下了碗筷。故事的确是好故事,就是这场合嘛。。。怪不得池飞忍俊不禁,我都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蹲在厕所喝’酒’吃’肉’的滕庭俊。

但无论如何,这则小故事提升了我和武承嗣之间的融洽度,快速又高效。我含笑望着再接再厉的武承嗣,心说日后有没有可能利用这个最接近皇权的武家人达成所愿呢?或者,即使不能为我所用,至少教他对我不加防备,如果他敢威胁旭轮的安危,我便顺手给他一刀,纵然一命抵一命,我也甘心情愿。

武承嗣可算不出我的筹谋,他心无负担,愈说愈高兴,从鬼怪异闻谈到同僚囧事又说到几个儿子,酒也是越喝越多,渐渐的,明显听出他口齿不清,甚至思维混乱,前言不搭后语。我今日不曾午休,精神不济,戌时过半便觉困倦难支,遂告辞要走。

“国公也宜回府歇息,免得误了入宫的时辰。”

武承嗣已是醉眼迷离,死死握着酒壶,脸几乎贴了上去,像是怕被旁人抢走:“我十七年。。。兢兢业业。。。从不误时。。。可今夜。。。玉盘真美!真圆啊!我不走!”

我心笑他是真喝大了,门窗此时严丝合缝,他哪只眼能看到月亮!况且,初九夜只有上弦月,就算把天看出个大窟窿也找不到什么圆月啊。

他的随身侍从便去搀他,焦急的低声提醒:“公主欲辞,还请主公起身相送。”

武承嗣极不配合,还怒气冲冲的把那侍从推倒一旁:“竟敢犯上!赶我走?!我把这化。。。化祥阁买下!砸!烧!谁敢赶我走?!”

侍从神色大变,不敢再劝,只不停的向我叩首致歉。

我随口道:“哪里敢劳周国公相送?你好生服侍国公,切莫摔伤手脚,婚期便在七月。”

“是!仆谨记于心!”

我不及转身,迎面泼来馥郁酒香,倒是没糟践一滴醇酿,满满一盏全落在我的月白水纹纱裙。这刹那,除了八面威风的始作俑者,余下四人皆怔然无语。他侍从恨不能以死谢罪,瘫在我脚旁,大气也不敢喘。芷汀和池飞丁点儿不恼,更多的是不便外露的讥笑。

池飞商议与我换衣,我道:“无妨,总归看不出异样。咱们走。”

却听武承嗣又恼又急的喝道:“不许走!留下!陪我!为我斟酒!哈,太平公主为我斟酒!不,不是太平,是李绮,也不对,是月晚,对,是月晚!哈哈哈,我从未唤过你的闺字,即使在梦中。。。我!亦!不!敢!好听,真好听!”

回望的的确确已失控的武承嗣,我哼道:“国公真的喝醉了!”

武承嗣急忙摇头,砰,他放下酒盏,得意笑说:“你看我放的多稳多轻!你不信?再看。”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但未等站稳,便又歪斜的跌回软席,笑吟吟道“我没。。。没醉,醉的是你!月晚,呵,表妹,是你在说醉言啊!我设宴款待,本欲求。。。求个踏实,我问你为何选我,可我。。。我永远不会踏实!只因我明白!我统统明白!!”

他眼角的那滴泪光让我忽然意识到他并非罪大恶极之人,对我也从没有过坏心,不免有些可怜他:“表兄勿要多想,成婚之后,我会对你。。。呃,你我齐心效忠太后便是。”

武承嗣仍是丑态傻笑,使劲的抹了抹眼角,忿然道:“你还在自欺欺人!哈,攸暨。。。攸暨。。。对你钟情久已,我们逗他,说他这辈子不可能做你的驸马,他那时年幼,他害怕啊,哈,痛哭流涕!为一个女人,哼,真教人看不起!然而,太后中意他,你也。。。整日与他厮混,形影相随。我又替他高兴,心想这小子真走运啊,竟能成为二圣的子婿,成为你的丈夫!也好,若你二人恩爱和美,对武家,对我,又有何弊端呢?可你!你居然辜负了攸暨的真心,你居然选择了薛绍!

是逆耳的酒话,却也都是事实,我心下悲凉,自斟一盏,仰脖喝尽:“我已许久未见攸暨,也再不会与他单独相见。你大可放心,我既嫁了你,便不会令你难堪。”

武承嗣毫无顾忌的仔细端详我,眼神不屑:“啧,有些事,你瞒得过外臣,却绝瞒不住我!上官才人对太后说了,哈哈,巴州雨夜。。。你与他。。。哎呀呀,我真不齿说出口啊!表妹,薛崇简是谁的儿子?哈哈哈哈哈,若非我武家孙儿,太后怎会钟爱至斯?哎哟,薛绍啊薛绍,我都替他憋屈!!不过我信你!我信你最终爱上了薛绍,宁死也要为他求一线生机!我佩服你!真的,我佩服你!月晚,我自知不及薛绍,亦不及攸暨,可你若能真心待我,我武承嗣必以死酬情!你靠近我,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必能教你彻底忘了攸暨。但是,但是!你需答应我,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武承嗣的顾虑并非无事生非,于武家之外,他是位高权重的尚书右仆射,于武家之内,他是攸暨的堂兄。他不想受人猜议,他不想被嘲讽取笑,入理切情,我完全理解。

此时此刻,若我说心情平静必是作假,但其实也没有因他的这番发泄而十分激动,只是,心田泛起点点后悔涟漪。我利用了攸暨,我欺骗了薛绍,都是有心为之,却非出于歹意,然而,错就是错,我不会为自己辩解。

我苦笑:“国公今日宴请的真正目的我已然明白。我只能告知国公,圣旨已颁,我必如期嫁与国公。那些旧事。。。我无意解释。国公不需费心编造攸暨的所谓秘密,我保证与他无牵无扯。”

不料,我的坦言竟惹的武承嗣暴怒,腿一蹬,险些伤及我,声音也骤然变得尖锐而怪异:“你不信我,足见你心里还有他!你了解攸暨?你真的了解他?!你了解的只是你未嫁薛绍之前的攸暨!一个男人,心心念念都是你,他岂能甘心放手!眼睁睁看你与薛绍恩恩爱爱?!儿女成行?!哈,你怎会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我只道武承嗣是醉后失言,也并不介意,淡漠道:“我从未宣称自己了解攸暨,但他为我付出的一切我感激不尽,只是缘深情浅,此生无以为报。还请国公不要污蔑他。”

“诚然,诚然!”,武承嗣却又笑了,神神秘秘:“为躲你,他弃官从戎只身跑去绰州戍边;为救你,他在巴山舍身引开暴徒。我不会污蔑他对你的好,我怎会如此卑鄙!我活了半辈子,从未如此珍视一个女子,哈哈哈,你看,媛信病逝不过数月,我就要做你的驸马啦,论真心,我远不及攸暨。可是,他对薛绍,哈,怨入骨髓啊!诶?你要走?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和薛绍的女儿的死因?还有薛绍,你不想知道薛绍为何会死?!”

武承嗣吵闹了许久,我对他已然厌烦,拔脚欲走,芷汀也嘀咕他是无中生有,莫名其妙。

池飞却请我留步,她犹豫道:“公主,其实。。。当年之事,那厨娘逃了,公主亦未深究,只一味自责,我思来总觉不妥。何妨听他一听?”

我瞥看醉的一塌糊涂的武承嗣,不耐烦道:“那便再留一刻,免得他又闹着要拦我。”

===================================

【长孙稚】【士亮】【始】【孝政,尚高祖高密公主】

—————【士亮】【恺】【敬道】【曦,尚太宗新兴公主】

—————【绍远】【览】【操】【诠,尚文德皇后女新城公主】

—————【子裕】【兕】【晟】【无忌】【沖,尚文德皇后女长乐公主】

【长孙稚】【景略】【淑信,嫁杨雄】【恭仁】【思训】【嘉本】

——————————————————————————【慎交,尚中宗长宁公主】

———————————————————————————【洄,尚武惠妃女咸宜公主】

————————————————————————————【悦,尚玄宗建平公主】

【杨兴】【杨国】【杨绍】【杨雄】(杨坚族子)

————————————【杨达】

————————————【杨贵】

【杨祯】【杨忠】【杨坚】【杨广】【某女】【吴王李恪】

————【杨忠】【万安公主,嫁窦荣定】【窦抗】

————【杨忠】【昌乐公主,嫁豆卢通】【豆卢宽】

【杨雄】【演】 【思敬,尚高祖安平公主】

————【恭道】【第三女,太宗婕妤】

————【师道,尚高祖长广公主】【杨豫之,娶李元吉女寿春县主】

————【女,嫁豆卢宽】【豆卢仁业】【钦肃】【女,睿宗贵妃】

————【第三女,嫁燕宝寿】【燕氏,太宗德妃】【越王李贞】

【杨贵】【杨誉】【女,李恪王妃】

————【杨誉】【崇敬】【志诚】【澂】【真一,玄宗淑妃】

【杨达】【女,嫁武士彟】【武后】【睿宗】【玄宗】

————【杨缄】【杨全节】【杨知庆】【女,玄宗贵嫔】【肃宗】

—————————————【杨知庆】【女,中宗太子重俊妃】

—————————————【杨知庆】【女,江王李元祥子李炅】

—————————————【杨知庆】【女,嫁武胜】

【武华】【士让】【怀道】【攸暨】【武胜】【武充】

————————【怀运】【攸归】【惠妃】【李瑁】

【武华】【士彟】【武后】【太平】

【窦略】【善】【荣定】【抗】【窦诞】【孝谌】【女,睿宗德妃】【玄宗】

【窦略】【岳】【毅】【窦后】【太宗】【高宗】【太平,嫁薛绍】【女,嫁豆卢光祚】

【豆卢通】【女,嫁窦抗】【窦诞】【孝谌】【女,睿宗德妃】

—————【豆卢宽】【仁业】【钦肃】【女,睿宗贵妃】

——————————【怀让,尚高祖长沙公主】【贞松】【光祚】【建,尚玄宗建平公主】

——————————————————————【女,嫁李晦】

【李虎】【李蔚】【李安】【孝恭】【李晦】

————【李昞】【高祖】【太宗】【高宗】【睿宗】【玄宗】

————【李璋】【李韶】【道宗】【女,嫁韦待价】

————【李亮】【神通】【孝逸】

————【李袆】【叔良】【孝斌】【思诲】【林甫】

—————————【姜遐】【女,嫁李思诲】【李林甫】

【姜謩】【姜行本】【姜遐】【姜皎】【庆初,尚玄宗新平公主】

————————————————【德素】【窦怀哲,尚太宗兰陵公主】【女,嫁姜遐】

【窦略】【岳】【毅】【照】【彦】【德玄】【窦怀贞】【鼎】

※※※※※※※※※※※※※※※※※※※※

1月12日更新:

‘破我家者必此儿’是李勣对孙子徐敬业的评语,这句话里的字词都是古人的平常口语,肯定不止李勣一人说过

|

包括武后在内,没人会把玄宗和皇位联系在一起,毕竟中宗是武后的长子是高宗册立的太子,而且生有四子

到了中宗末期,所谓隆庆池龙气之类的,显然是韦武集团为扳倒睿宗太平集团而编造的谣言之一

|

细看李武联姻,其实是武后对武家的保护也是变相延续武周势力,武三思的确左右了一些政策,虽然短暂

武后压根儿没考虑睿宗的子女,不得不说是她的一大失误

|

唐隆政变后,太平提出册立李成器为储也许是出于私心,但绝不是无理辩三分,李成器是实打实的嫡长啊

玄宗的母亲窦妃虽然出身高贵,毕竟不是睿宗的正妻

|

当然,陆某不是百分百的考据派,爱抑说到底只是一篇小说,真正的历史必须要看史书喽(并结合个人理解)

|

1月15日更新:

求问!!!谢谢!!!

贵妃她爹的墓志铭写他是武后的表侄,这很好理解,武后的外公是杨达,豆卢钦肃的爷爷豆卢宽娶的是杨雄的女儿

可是说他长女嫁陈王敬先,次女贵妃嫁皇太子,这个陈王敬先是谁呢?

武周的陈王能查到的是武承嗣的弟弟武承业,还有武承业的嗣子延晖

难道武敬先才是武承业的长子,武承业死于圣历三年前?然后武敬先袭爵?无子再传弟弟延晖?

不过武承嗣武承业的儿子们都是按延字取名啊

|

1月16日更新:

按旧唐书,太平七月嫁薛绍,同天中宗娶韦后,高宗赦免长安囚徒,又与朝臣作诗纪念

按通鉴,太平七月嫁武攸暨,武后加赐太平食封至三千户

但二位驸马都英年早逝,没能与太平白首偕老,真不知七月算是太平的幸运月还是倒霉月喜欢迷情大唐之爱抑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迷情大唐之爱抑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

最新小说: 搬空侯府后,揣着孕肚去逃荒 与闺穿 云烟红妆 妖孽王爷盛宠之萌妃闹翻天 妻主请饶命 天子诏 新婚夜,我求陛下赐避子汤 乱世红颜之云萝传 将门嫡娇娘 吾妻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