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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娘 短相思兮无穷极(下)(2 / 2)

裴府肃穆灵堂,库狄氏依裴行俭遗嘱将选谱交于我。

洛阳宫贞观殿,李治把大唐江山托付李显。

看着李治缓缓阖目,李显踉跄颓然的走远,我哭喊挽留他们,却被人捂住口鼻,令我几乎窒息。远处,女人们似在哀伤吟唱’帝国的公主,莫忘你的使命。’

我挣扎而起,额上尽是汗水。手自然而然的去寻武攸暨,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香烛已熄过半,榻下暗影斑驳,深处更是一片幽黑。

“攸暨!”

卧内安静的可怕,以为自己仍在梦中,我于是用力去掐虎口,却发现眼前所见都为真。匆匆披衣而起,心里想到一个可能,立刻赶去书房,果然,悬挂在东墙的宝剑已不在原处。

暗话不妙,我一时间并无主意,疾声呼喊,却没能等来任何人。直跑到前殿,看到聚在一起惊慌失措的奴仆们,才知武攸暨一刻前出了行宫,还打伤了试图阻拦他的人。

我即命人去牵马,却无一人听从,我只得自己去,他们都来阻我,可没人真的敢抓我。

纵马接近蒲州城门,遥见武攸暨单膝跪地,右手似捂着胸口,左手举剑与军士对峙着。他已被数人围住,虽非铁桶之势,仅凭他一人之力也是断断逃不出的。城楼之上,弓弩手已做好准备,只待有人下令。我狠抽坐骑,骏马吃痛嘶鸣,瞬间便奔出数丈,踢飞了两人。趁这一秒的停顿,我跳下鞍,不管逃窜而去的马,我赶紧护在了武攸暨身前。

“此乃驸马!放他走!”

面对我厉声要求,领头的小将竟很平静的礼貌道:“若非知其为驸马,我早已将其斩下。公主,驸马他趁夜夺门,还杀了四名军士,我便不依律杀他,待上报长安,陛下也绝不饶恕。据我所知,陛下有旨,公主与驸马非诏不得返长安。驸马此举,实属抗旨,罪加一等。”

我如何听不出他话中的得意,细看武攸暨,已是苦苦支撑,我握上他拿剑的手,摸到粘腻的血。

“你傻吗?!你以为我们能杀出去?!你怎么敢背着我做如此危险的事!”。我又是心疼又是气恨。

他声音虚弱:“总是要。。。先闯出去。。。你见了陛下,他会饶恕。”

知他伤势严重已不能再拖,必须尽快医治。

我忽然起身,手中长剑直冲那小将:“驸马没有夺门!也未杀人!我现带他回行宫,你们速退!”

见我怒不可遏,小将竟无畏反笑:“一双双眼睛都看着呢,尸体是假的不成?公主如何敢堂而皇之说驸马没有夺门杀人?更深露重,公主请回。若想再见驸马,天亮后可往刺史衙门。”

我又将剑送出一寸,那小将不由颦眉,悄悄后退了半步。

“看你年纪轻轻,不想倒很有胆气!你是谁?李隆基的人?”

“太子的人?”,小将阴阳怪气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乃陛下之臣。不过我的确与太子殿下沾亲,家母姓窦。’蒲州司马’张去逸见过公主。”

我心中了然:“原来你是邓国夫人的儿子。哼,真不愧是李隆基的好表弟,夙夜不解的替他监管我们!”

“非也,”,张去逸浅笑:“若非驸马夺门,我也不会在此,非为太子监管什么人,不过是职责所在罢了。”

下一秒,他的笑容僵住,长剑已刺破了他的软甲,再用力,可见茵茵血迹。

“你!真的敢动手!”。张去逸不敢置信,因为疼痛,唇上霎无血色。

我冷笑:“莫说是你,李隆基又如何!我说过,放了驸马,而你不从,这便是你的代价!如何?放是不放?!”

发觉我手上又要用力,张去逸立即喝退众人,我急忙搀起武攸暨。

“弓弩。。。”

我回视张去逸,眼神狠戾,他愕然语塞,剩下的话硬生生憋在口中。

“射杀我们?哼,今夜我与驸马若有任何闪失,莫说你们张氏,窦氏阖族也要跟着陪葬!还有李隆基的储位,不消人争,他也再保不住!”

一个时辰后,我疲累至极,瘫坐在床下,怔怔的望着武攸暨面无血色的睡颜。侍婢为我奉上新衣更换,我见自己的衣裙上尽是赫目血迹。一路扶他回来,又为他清洗换药,沾染的尽是他的血。

他若为帮我回长安而命丧,我真不知还有何面目继续活下去。

“回公主,程刺史与张司马现在宫外求见,是为告罪而来。”

“我不想见他们,”,我语气淡漠:“让他们都走。告诉程刺史,此事与他无关,不过,若驸马有失,张司马需赔罪!我要的不多,只他的舌头。”

“是。”

轻轻握住武攸暨的手,我无声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倘若余生只能被困于此,攸暨,我会全心全意的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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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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