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妹走了,朱士行弯腰抱着肚子久久撕裂般的痛才慢慢退下去。
耳边有脚步声,他刚欲抬头,头顶就受重力,被按了下去。
“谁?”
对方回答他的是一记记重拳,头受到重力的打击,朱士行痛呼出声,任他怎么叫骂对方也没有出过声,甚至一直死死的按着他的头,根本看不到对方是谁。
朱士行只能把这事推到苏喜妹的身上,在他叫骂苏喜妹的时候,对方的拳头反而更硬,打的越狠。
朱士行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浑身也麻木的失去了知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像软肉一样滩在地上,白旗才收回手,他一脸嫌弃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用过的帕子的在朱士行的身上,在一众禁卫的侧目下扬长而去。
侯爷要打人,他们听到动静赶过来,却不敢上前。
眼下见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朱士行,禁卫军们也头疼起来。
朱丞相的孙子,这样的身世也不小,这事追究起来他们刚刚看着没有拦也是个事。
“头儿,这事怎么办?”其中一个问向身侧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咬牙,“今天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你们明白吧?”
几个一听就明白了。
中年男子却又提醒他们后果,“今日的事就是有人向朱丞相那里邀功,也不要以为能换来好处,亲眼看着人被打而不上前阻拦,对方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
众人心神一凛,态度也认真起来。
中年男子见他们知道轻重了,才一挥手,“将人抬回去吧,怎么说你们也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