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去了,朱夫人一醒来看到是她后,脸比锅底还黑。
苏月的姿态像极了早上的朱夫人,“大嫂,这事你要往开了想,行哥还年轻,不可能真的不行了,太医不是也说观察一些日子吗?那咱们就在观察一下,实在不行再寻大夫,公公认识的人多,总有能治这个病的。”
句句诛心,这哪里是安慰人的话。
朱夫人咬碎了往肚子里咽,硬是忍了下去,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多谢三弟妹关心,就是行哥真有不行的那天,我也不担心他娶不到媳妇,毕竟是谁让他造成这样的,那就让谁负责。”
来时的路上,苏月就已经打听清楚了。
这时见朱夫人又这么干,只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有心为行哥出头,只怕事情办不好,还弄的整个朱府跟着丢人。”
朱夫人头阵阵作痛,“三弟妹若是没事,便去母亲那边吧,老人家年岁大了,又被行哥的事惊到了,身边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要去婆婆那里,等着自己的是什么,苏月心中明白。
她笑淡了几分,“大嫂不说我也会去,既然大嫂没事,我便先走了。”
纵然心里不愿不想,苏月也不想让朱夫人看到了得意。
苏月前脚刚走,朱夫人就摔了床上的枕头。
“好个苏月,他们安乐侯府害的我儿不能人道,她还耀武扬威的上门,当真我们丞相府的人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