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回将西夏打痛了,夔州可保数年安稳,我们就有壮大实力的机会。”
玉精美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主上。可若是我们拿下夔州,那宋朝……”
公子哥轻笑。“现在白马军名义上可还是宋朝军队,那宋朝天子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攻夔州的。这是内战,会让得民心慌乱。再者,宋朝眼下也到油尽灯枯境地,想来也是休养生息都来不及。张珏十万大军镇湖北,吓是吓人。但大宋朝廷内未必还有财力能支撑他进取夔州。”
他又坐回到床榻上,“既然现在我们十万禁军已经在离大理的路上,也就不能白费这般周章。总要得些好处才行。”
说着看向秦寒,“十万禁军牵制张珏不难,你可有法子能够吞下那西夏的五万多兵马?”
油灯摇曳。在他脸上恍惚。他虽是问秦寒,但自己却是显得胸有成竹。
秦寒微微皱眉。“要不秦寒这就赶往重庆府去?”
“怎的?”
公子哥轻轻笑道:“做不到千里之外的运筹帷幄?”
秦寒这样的高傲之辈竟然都是点头,“秦寒没有绝对把握。”
公子哥看向窗外夜色,“天时、地利、人和。这是打仗最为关键的三点。说不得孰高孰低。但要胜得干脆。天时和地利较之人和就更要显得重要些。重庆府外有两条大河流淌而过,这就是地利。有这地利,要吞下西夏五万兵卒也就不难。”
秦寒神色微动,“主上是要以水淹西夏军卒?只是……城内百姓怎么办?”
重庆府可不是梧州。
秦寒在梧州毒杀梧州全部百姓。那黑锅,都是由大宋朝廷背着。
而在重庆府若是水淹重庆。到时候百姓们的怨气可就都是撒在白马军的头上。
公子哥却是轻笑,“这不是还有天时嘛!我已经请学宫中最擅长观天相的尺学监算过,半旬之内,重庆府会有暴雨倾盆。到时候,河岸决堤,你说能怪得谁去?”
秦寒垂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