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淑没好气地嗔他,又道:“既不忍心,你又何不亲自去陪她?你去。比之乐舞妹妹去。应该更会有效吧?”
赵洞庭微怔,随即哭笑不得道:“我可不去。元皇驾崩的消息才刚刚传过来。我现在去看她,她不得和我拼命?”
他至今都还记得图兰朵当初在他肩膀上咬出两排牙印的事。
那个小丫头是属狗的。
李秀淑哼唧两声,又趴回到赵洞庭的怀里,“其实……图兰朵那丫头在这皇宫之内,真的挺孤苦伶仃的。说起来,倒也是我的过错。若我不在这,她来你这寝宫的次数应是要多些。自我来了以后,她便几乎再没怎么来过了。”
在长沙皇宫内的图兰朵。虽说已被封为贵妃,但实际上真是颇有些格格不入的。
赵洞庭闻言也只是轻叹,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当然知道图兰朵的处境。甚至很早很早之前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但对此,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家仇国恨。那是那般容易就能够化解的?
其后,赵洞庭瞧着李秀淑好似还要再说这事,索姓翻身将她压住。
李秀淑呜呜两声。所有的话都全部被堵在嘴里。
乐舞在得知忽必烈驾崩的事情以后。匆匆往思元宫去见了图兰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