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皇上在我们面前时总是乐呵呵的,但其实……皇上是这宫中最寂寞的人啊……”
乐舞仍是有些不懂。
但旁边颖儿、张茹、韵景、岳玥她们都是露出了然之色来,还有些感同身受。
什么是寂寞?
想见谁时。不能见。
想说什么时。发现无人可说。
翌日,赵洞庭才到御书房。便就让刘公公将白玉蟾也请到了御书房内。
兄弟两都是红着眼睛,见面,都是笑。
赵洞庭道:“无量观的杏花酒还是有些劲儿的,朕现在都脑瓜儿疼。”
白玉蟾点头道:“小道也是。”
只谁也没有运功去消减这种感觉的意思。
其后接连几日,赵洞庭都可以说是和白玉蟾形影不离。除去晚上睡觉,白玉蟾时时刻刻都被他“捆”在身边。
除去日常的政务以外。赵洞庭仍是过得极为充实。去科技署研制火炮,跟白玉蟾学习金丹道妙法。
不知不觉,距离年关仅剩半月了。
阿诗玛仍是没有要回去渤泥的打算。看起来,也不会在年关之前离开长沙了。
各地佛、道两门陆续有高僧、天师赶到长沙。
茅山、洗心寺、楠木寺、衡山等佛、道两门圣地的领袖汇聚长沙。
一个个仙风道骨,悲天悯人。自长沙城内过时,不知多少百姓为之侧目。甚至有人顶礼膜拜。
赵洞庭每日里都会设宴。
他不算是佛、道两门信徒。但佛、道两门在大宋复兴过程中都出过力,是以,他对这些个高僧、天师们都是极为热情。
如今大宋也的确离不开佛、道两门。
只在长沙城内其乐融融之时。西夏那边却是远远算不得平静。
张光宝、郑益杭等人率军离开成都府半月。便到得利州西路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