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修为在身的老卒,虽说不算什么高手,但寻常人还是休想将他怎么样的。
能将他的腿给打断得人。大概也是个修武之人。
“我和枕簟当日和皇上您在这襄阳城分别。皇上您北上前沿,我问枕簟是否回去。她说。也要往前线去救灾救困,虽然我们爷孙两都是什么有大本事的人,但总算这手医术还能救些人。”
赵洞庭只皱着眉,没说话。
曹枕簟和徐福兴在衡山脚下就曾帮助过洪灾难民,这份善心,是毋庸置疑的。
徐福兴越是如此说。便让他内心杀意越发的浓了。
“元军投降,我和枕簟就先行回了襄阳。只没想,还未进城。竟是遇到死士拦截。”
“死士拦路?”
赵洞庭低声惊呼,“现如今谁还敢豢养死士?”
在他平定江湖众派,设武鼎宗门以前。却是江湖中有死士这种存在,而且并不罕见。但自其后。大宋律法逐渐健全,有许多人不愿以身犯险便让死士出面。赵洞庭便下达旨意,让“死士”成为大宋的禁词。
本有些年头没有听说过死士了。没曾想。现在竟然又从徐福兴的最里边冒出来。
“看似是寻常江湖人。但着实是死士无疑。”
徐福兴道:“草民修为泛泛,不是他们对手,被他们打断腿。虽然他们没要草民的命,但他们眼中的那股冰冷和杀意。不是死士,是断然没有的。草民敢断言。他们手中都是沾过血的人,而且,是见惯杀戮的人。”
“他们拦住你做什么?”赵洞庭又问。
徐福兴摇头,“草民不知道,他们只是将枕簟给掳走了。草民……在城中追寻过,但没有消息。”
“难怪了……”
赵洞庭心里道。
难怪徐福兴刚刚始终不说到底是谁掳走了曹枕簟,原来,他连是谁动的手都没有查出来。
赵洞庭眉头皱得更深,沉默起来。
他没有问徐福兴近来有没有招惹到什么人。因为若是有,徐福兴自己也肯定会往那方面想。
徐福兴可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