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觉得周自倾这个问题很莫名:“这话你应该跟他老婆说。”
周自倾什么逻辑?
她为什么要对陈涞好?又要以什么立场对陈涞好?
难不成周自倾是在教育她,做个合格的情人?
周自倾自顾自道:“这些年他过得很不开心。”
姜茴:“……”
不开心?
她怎么觉得他挺开心的。
名利都有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他。
现在他还能靠着手里的权力到处威胁人,多开心啊。
周自倾看着姜茴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或许你只看到了他的风光,看不到他背后的痛苦。”
“可能吧。”姜茴没否认周自倾的话,她懒得跟周自倾辩论。
他是陈涞的朋友,当然会站在陈涞的角度说话了。
“姜老师,他很爱你。”周自倾说,“对他好点儿吧,不要再伤害他了。”
姜茴:“……我觉得你太看得起我了,他现在这么厉害,我哪里有本事伤害他?”
周自倾:“我指的是,情感方面的伤害。”
姜茴:“……”
周自倾:“你们两个人过去的事情,我都知道。”
姜茴:“……”
周自倾:“他变了很多,是吧?”
姜茴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周自倾:“姜老师没想过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姜茴:“你要告诉我是因为我吗?可别,我没那么大的本事。”
周自倾看着姜茴的这个态度,突然就明白了陈涞为什么总是在和她见面之后受刺激了——
她是真的没有把陈涞放在心上,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对她的情绪产生什么影响。
所以陈涞只能用最卑劣的方法来威胁她。
这场博弈关系里,主动权看似是在陈涞的手上,实际上他才是被操控的那个。
喜怒哀乐,都捏在姜茴的手里。
“当初……没有一点点喜欢过他吗?”周自倾问姜茴。
姜茴:“那一年我二十八岁,二十八岁的人谈喜欢,太幼稚了。”
言外之意就是一点儿都没喜欢过。
周自倾觉得姜茴可真够狠的,他捏紧了方向盘,有些替陈涞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