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搅拌咖啡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接茬。
郁柳:“如果你不爱他,根本就不会为他做这么多事情。”
姜茴已经很久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了。
她还爱蒋驰吗?
其实真的没有多少爱了,或许在别人眼里这残留的一些感情算爱情,但在她的观念里根本就不算。
她只是没办法对这件事情冷眼旁观。
“其实不爱了。”过了很久,姜茴才说出来这句话,“但是我做不到对他的事情袖手旁观。”
“我欠了他太多了,这种亏欠感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想尽我所能还给他。”
姜茴这番话说得很坦然,不像是在辩解。
郁柳听完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医生那边我昨天晚上问过了,之前给你做检查的那个白医生,正好也擅长这一块儿。”
姜茴对那位医生有印象,确实还挺专业的。
不过像她和蒋驰这种身体生育功能健全的人去做试管,其实不需要什么特别大的技术含量。
姜茴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嘴巴严一点儿就行了,这件事情不能让陈涞那边的人知道。”
“这个你放心,白医生跟我家顾言认识很多年了,她不是那种会出去乱说的人。”郁柳让姜茴安心,“先吃饭吧。”
姜茴拿起刀叉开始吃饭,刚往嘴里送了一口香肠,姜茴突然就想起了陈涞给淼淼输血的事儿。
“对了,你说,直系亲属之间输血的话风险是不是挺大的?”
姜茴冷不丁问出来这个问题,把郁柳都给问懵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骨髓和输血不是一回事儿吧?”
“不是蒋驰的事儿。”姜茴摇了摇头,“昨天陈涞他女儿出事儿住院了,说是失血过多,陈涞给输血的。”
郁柳:“这我还真不懂,不过之前周周磕破脑袋大出血那次,医生就没让我给他输血,说风险太大,不建议直系亲属直接上。”
“但应该也有特例,医生嘛你懂的,都比较小心,一般可能出意外的手段他们都不会用的。”
说到这里,郁柳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