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玫心里默数了三声，而后就看老人的眼神迷离了起来，昏昏欲睡的样子，又强撑着不完全闭眼。
侏儒老人甩了甩脑袋，含糊不清的问着掌柜，“你们这里的水到底是茶还是酒？怎么一杯下肚……晕乎乎的……”
臧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掌柜，想不到后者竟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编谎，“老先生见笑了，来我黑市的客人都喜欢喝酒，自然我们给客人献上的也都是酒水了。”
“这酒可……真烈，够劲儿！”
一杯下肚这么久都还没彻底昏迷，这个侏儒老人也真是个能人。
同样惊奇于老人抗昏迷的能力的掌柜眼珠子咕噜一转，凑上前去，说道：“老先生，这位小公子想要您租给在下的孩子，可是这租期还没到，您就这么退回去，可不是个道理啊。”
闻言，老人顿了好一会儿，险些在掌柜以为他彻底昏迷过去的时候，他摆了摆手，仰着脖子道：“你们黑市一天赚的钱还少了，这么点损失都承担不了？”
“老先生，这不是承不承担得了的问题，咱们之前就说好了，谁先违约，那都是要付违约金的。”
“卖家买我的人，你中间抽走的费用还少了不成？难不成这还不能抵那违约金？”
就算是中了迷药不清醒，老人也是本能的半点儿亏不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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