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景辰是在转移话题，但是臧玫还是配合了他一次，“我是被魔尊的人带来的。”
“那他们有没有伤到你？”景辰紧张的下意识就握住臧玫的手，将臧玫全身上下检查个遍。
臧玫有些好笑，更是好奇，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堕魔之前的你和堕魔之后的你性格相差这么远？我险些以为你们是两个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景辰一顿，凝眸看着她，想了想，问道：“那你喜欢之前的我，还是之后的我？”
“之前和之后，不都是你？”臧玫白了他一眼，“只要是你就行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之前和之后，不都是你？
只要是你就行了。
景辰的脑子里被这两句话无限循环，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甚至感觉心底都被那粉红泡泡给充满，甜甜涩涩的。
他的丫头总是给他猝不及防的惊喜。
他的嘴角忍不住会上扬，邪佞而勾人，伸手，揉着臧玫的头，道：“原本我便是生于上古战场，那里残留的怨气和血腥浓重，自那里产生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好角色。之后修仙，不过是为了防止自己被戾气给吞噬。而身为天道子，就必须要铁面无私，且不可轻易杀人，每多杀一人，我的戾气就会增重一分。”
所以天道子是他的一张面具，如今的他才是释放了天性。
臧玫了然，点了点头，不再多问，“我被魔尊带来魔界之后，被一个陌生人救了，当时我的眼睛出了点儿问题，暂时失明，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他用结界把我困在一个山洞里，强迫着我修炼，直到我自己打破结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