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跳舞。”
“不要,累。”伊莲恩仰仰头,“而且我不会跳华尔兹。”她点了下阿斑斑,“斑斑会跳华尔兹,你们去玩吧。”
“我陪小朋友跳。”勒庞不得不自荐,因为华尔兹是一男一女的舞蹈。
“我想找妈妈。”阿德莱德婉拒。
“你好粘你妈妈呀。”杜兰觉得有趣。
阿德莱德嗯了声。“因为我妈妈很忙,经常不理我,今天终于抓到她了,生擒。”为了形象,她还扣住了伊莲恩的手腕。
“呐,我被猫猫抓了。”伊莲恩歪歪头,挣开,“好啦,不要耍赖皮了,你看别人家的小朋友都很乖。”
话音未落,两个男孩为争与玛蒂尔德一舞的权利捶了个头破血流,勒庞花了半个小时才摆平这一插曲。
“现在的男孩子。”勒庞回来,重重地摔下白手套,“真差劲,想当年……”
“想当年?”杜兰接茬。
“我们直接决斗的。”勒庞说,“砰,死一个,活一个,结束。现在呢,熊猫眼哭着找妈妈。”
“不愧是巴黎人。”弗莱娅点评,“当真浪漫。”
阿德莱德的眼睛围着李打转,琢磨该如何搭讪。
最后她选了一个很笨拙的开场白,“你肩上纹得这只鸟是什么?”
李穿了件深灰抹胸晚礼服,露出白皙的肩与背。她肩胛蝴蝶骨上纹了只胖乎乎的小鸟。纹身不大,但位置不仅靠上还靠外,近上臂,格外引人注目。
纹身的图案很简单,黑鸟栖枝;楔尾圆腹;翼缀白羽,瞧着模样像画眉。
“小喜鹊?”阿德莱德猜。
黑白配的鸟就那么几款,不是喜鹊就是鹰。
倘若是鹰的话,依阿德莱德脾气,这个纹身师需要被教训一顿,因为这鸟像麻雀。
“她喝酒吗?”李问伊莲恩,后者点点头。
“小家伙,给你点好喝的。”李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桌上捡了杯鸡尾酒递过去。“小甜酒。”她提醒,“用杜松子调的,度数有点高,别一口闷,觉得晕就不要再喝了。”
阿德莱德接过热量/炸/弹,抿了口。
这口糖水她不仅没咽下去,还差点呛死。
她不知道伊莲恩学华文时师从何人,但多半被耍了,因为伊莲恩特正经地来了句,“美女恰串否?”
李不得不无奈地捧场,“嗯。”
“阿呆。”
阿德莱德回眸,“哎。”
丽贝卡反手掀开屏风自带的水晶坠子帘,手里拿着一束孔雀尾羽,她烫了个复古欧式宫廷卷,用黑蝴蝶结发卡别着,垂落腰际,墨色丝绸长裙没有额外装饰,仅在肩上别着一朵酒红色的玫瑰。
“送你一根小羽毛。”丽贝卡抽出一支羽毛,递给她,“里奥妮送的见面礼,说是绿孔雀的尾羽。”
阿德莱德微愣过一瞬。
“嗯?”丽贝卡见她没拿,就把羽毛塞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阿德莱德摇摇头,她胡乱抓住孔雀羽。
她盯着丽贝卡看了许久,又移开视线。
丽贝卡刚刚讲话的语调和神情让她恍惚间以为玛戈回来了。
瞬间阿德莱德改了选项。
小姑娘总比千帆阅尽的猛兽好些。
就在此时伊莲恩问,“冷冷有男朋友或女朋友吗?”
“她是狗。”李以一种玩味地语气说,她从丽贝卡手里接过那束孔雀毛,顺势搂住女孩,仰颈亲了亲丽贝卡侧脸。
伊莲恩唇间噙笑,“行吧。”
阿德莱德瞪圆了眼。
欧陆和北美上层圈子常用动物指代人的地位,如鸟和狗。
鸟暗指独占;狗意为与人共享。
丽贝卡看起来年纪不大,起初阿德莱德还以为丽贝卡是李的女儿,不料竟是后者。
“她呢?”李换回英语,问。
弗莱娅笑得那叫一个高深莫测,“现在的小孩全都是开放式关系。”
下一秒阿德莱德在心里拉黑了李,彻底删除这一选项。
“我的天呀。”李惊叹,说话语气和伊莲恩半年前的那句“我的娘嘞”一模一样,精确到每个字的语气语调。
那一瞬,她的神态与这个喜欢拎阿德莱德脖子、利用小孩打扫剩饭的红发女郎重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甚至阿德莱德后颈一紧,觉得自己又要被猫妈妈拎出去教训一顿了。
阿德莱德闷闷地把那杯酒喝了,走过去和丽贝卡攀谈——至少丽贝卡与伊莲恩没有一丁点儿的共同之处。
名花有主又如何,玛格丽特·戈蒂耶照样抛弃公爵选了阿尔芒。
她虽不是一国之君,可她年轻漂亮,能唱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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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复旦的校训不是这个,伊莲恩肯定也知道不是,但那句在高校圈里最出名
汉语里美女吃串串吗=伯劳,狗=这妹子光棍一条
阿呆是个歪果仁你让她能作何感想……
嗨呀阿呆一直是1V1的,作为女主她绝对是道德的楷模,本文的光,就是换得有点儿勤(每一段1V1),她和别的女孩凑一起前会把上一个分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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