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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1 / 2)

“你们两个,哪个是跳跳,哪个是闹闹?”步蘅活捉开会走神二人组。

这个短暂的碰头会内容沉重且微妙,每句话都是弦外之音,需要聚精会神并参考眼神示意了解,但愣是有人窃窃私语地开小会。

“我叫蹦蹦。”云瑚赶紧把手机揣兜里。

“你知道我刚说了些什么吗?”步蘅瞪着云瑚。

“知道。”云瑚在看社会性死亡小组里的倒霉蛋,今天有个倒霉鬼答辩时不小心把导师撞进了垃圾桶,老板太胖,屁股卡住了,“要我展开讲讲嘛?”

“不必。”步蘅打了个手势示意云瑚闭嘴。

“好的。”云瑚又坐下,戳戳任飘零,“看这个。”

又是一波流感季,推上网友开始恶搞灭活疫苗定义,只见这位兄台写了一句惊艳绝伦的话——灭活就是用镊子轻轻把病毒的腿都扯下来。

任飘零差点笑出来。

她费力的憋着,手一抖,把咖啡扣了唐惊才一身。

唐秘书嗷呜一声,当场面色铁青,漂亮的脸写满了“我要杀了你”。

这吓得任飘零不敢当散会后第一个冲出去的机灵鬼——怕被唐秘书追上来暴打。

她和云瑚缩在会议室一角。

“老步说了些啥?”云瑚拔掉手机充电器。

“我在看外卖。”任飘零凑过来,“要不要吃卤菜?”

“我要吃凉拌猪耳朵。”云瑚划拉着手机屏,“还有拌木耳,加粉丝。”

“我想吃猪耳朵又想吃牛腩。”任飘零陷入纠结。

“点牛腩点牛腩,我们分一分。”云瑚给自己点赞,“这样又能吃猪耳朵又能吃牛腩,还可以凑满减,七十减二十呢。”

“吃什么主食?”

“有没有那种微波炉加热的小馒头呀。”云瑚找了一袋奶香小馒头。

她们多留了三十五分钟,拿上外卖,在会议室完成“分赃”步骤,任飘零开开心心地回了家,云瑚哭丧着脑袋去值夜班。

因为她家空调坏了,工人说后天才能来修。

她占领了一楼的大浴室,洗了个泡泡澡,瘫在客房的豪华大床上吹着空调美滋滋的睡到……凌晨三点。

李女士常吃的思诺思没有了,把她叫起来给了她一百块要她出去买。

云瑚看着手表,时针清晰的指到了三,瞬间暴躁,很想跟李女士说——“都三点了,天快亮了,睡不着就别睡了。”

可她没有这个胆,只好心里嘟囔着,身体很怯懦的出去买药。

买药回来五点半,把药给领导后她又躺回被子里。

不料七点斑斑小姐起来准备上班,开始煎蛋,蛋液淋到热油锅里发出香味和滋滋的噪声。

云瑚趿拉着拖鞋去洗手间,途径厨房,斑斑竟敢跟她搭讪,“加沙那边打起来了。”

“嗯。”云瑚敷衍着。

“好奇妙,历史就像一个圈。”斑斑举着手机,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屏,“鸢尾国插手了,很有十字军东征的即视感。”

“是的。”云瑚又趿拉着拖鞋回去,钻进被窝。

她成功的睡到下午四点,伸个懒腰,很慵懒地躺在那儿刷手机,谁知领导选在四点四十五要和斑斑小姐出去。

上白班的越秘书毅然决然地把活推给她。

一听领导要出门,小越跑了,怎么打电话都不接。

这害得云瑚一脑门官司的上了车。

领导和斑斑小姐唠了半路的嗑,对谈内容对她而言十分陌生。

“连小狐狸都有妈妈。”斑斑小姐指手机屏幕。

“小狐狸没有妈妈呢。”

“为什么她叫阿呆呀?”斑斑小姐问。

“我小时候有部很有名的漫画。”领导望着车窗外,“叫《阿衰》。”

“阿衰和阿呆有什么关系?”

“恶趣味啦。”

“我不喜欢毛茸茸。”斑斑小姐倏然换了话题。

“你的意思是……小翅膀?”

“你就不要叫她小翅膀了!”斑斑小姐恼道。

“不过孩子们里,小翅膀最漂亮。”领导抬手抚过窗,“我从未见过像她那么漂亮的小东西。”

“你知道为什么冷冷和你不亲吗?”斑斑小姐转过头去。“孩子是敏感的,她知道你不爱她。”

“爱是什么?”领导突然问,“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

她轻轻地叹道,“倘若……”

司机转向,紧接着一声惊呼,将油门踩死。

开道的车横甩一百八十度。

急刹车把云瑚死死拍在车椅背,撞的她背死疼,她下意识抓住车门把手来企图稳住自己身体,但巨大的加速度和角动量仍让她往司机方向摔,档硌在手臂。

她的心砰砰跳着,巨大的恐惧扼住她喉咙,长达数秒内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司机一头撞在车窗上,在揉脑门。

领导猛地拉开车门。

“喂。”斑斑解开安全带,不知为何,周遭一片混乱,人声车声杂糅一体,但安全带弹出卡槽时那咔哒一声十分突兀,清晰、明显又响亮。

云瑚愣了一刹那,也拉开车把手,踹开车门,谁料车距太近,几乎和一号车挨在一起,车门开了一半就开不开,她拼命往外推,不管用多大的力气,一号车纹丝不动。

于是她一把按下车椅调节键。

司机咚地躺平,“我艹你……”

云瑚从主驾驶座爬出来,跌跌撞撞往外走,经过车尾时撑了把车后备箱,不小心把后备箱打开了。

周围犹如沸水,警报声此起彼伏,叠在一起,越来越响。

“你说小猫和我不亲。”领导捧起斑斑小姐的脸,“别让她回来,然后,你要好好……”

六点整,旁边楼的霓虹灯亮起,刺眼灯光映入瞄准镜。

叶睿调了一个新角度。

他徐徐呼出一口气,手指扣下扳机。

此时他清晰地听见细微的叮一声,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哪来的玻璃,他心想。

温热液体淌过他的眉眼,暖烘烘的。

楼上热水器坏了?他寻思。

在意识到自己在楼顶的那一刻他那被掀开的头盖骨和他的身体一同落地。

一声枪响久久回荡在空旷街道,栖息在旧楼阳台的麻雀振翅而飞,展翅时扑棱棱。

随枪响一同到来的是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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