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桃梓纵身一跃,风呼啸打在她的脸上,她直勾勾的看着这团黑影,看着它离自己越来越近。
腥臭味顺着耳畔的风,直钻入桃梓的鼻尖,顾不得摒息,将浑身的淡粉色灵力灌注于手腕,桃木剑在这股灵力下,竟淡淡的散发出荧光。
桃梓将此剑直刺入黑影的正中,浓的化不开的黑影化作墨汁顺着桃木剑的剑锋滴落了下来,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坑洞。
又一息的功夫,才渐渐消失不见。
桃梓收起了桃木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那些被夺了心智的人渐渐苏醒了过来,却茫然的看着身边担忧的亲人,茫然不知所措。
徐丹却不可能活过来了,他是彻头彻尾的死去了。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先前攻击左肖的妇人跪坐了下来,感激道,“先前是我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如今我儿康复全倚赖几位大恩,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答谢的,这个垠镯子是他老头给我的定情信物,今日就给了你吧。”
说着就退下发白的银镯往桃梓怀礼送。
“这可使不得。”桃梓连连摆手,赶紧又递了回去,话锋一转道,“若是可以,我还想像各位请叫几个问题。”
“请叫不敢当,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尽管问。”
“我想知道,这个镇子最近有什么特别的?或者遇到过什么生人吗?”桃梓问道。
“特别的或许就是那场墨雨了,至于生人除了你们几个,就是他了。”
“谁?”
“就是……”老妇人的眼睛看向了一个方向,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口,睁大眼睛,直直的倒了下去。
左肖三步两步上前探息,却已经没有气。只得合上妇人的眼睛,摇了摇头。
一旁的儿子扑了过去,不停的摇着自己的母亲,喊着她的名字,却无济于事。
“究竟是谁?”桃梓皱眉,看向了最后妇人看向的地方。
那里如今混乱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也瞧不见什么生人。
但是直觉告诉桃梓,那个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就潜伏在他们的身边,时刻像蝎子一样给他们致命一击。
小镇的秩序乱了几天后又恢复了平静,之前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被大家心照不宣的放进了心里的一个盒子,再也不会提及。
徐丹的存在也被抹去的一干二净。
桃梓等人站在徐丹道房间里,不断的翻找着,不错过一点讯息,却什么也找不到,就像是徐丹自己闹出来的事情。
“一定没有这么简单,究竟是谁?”桃梓的眉越拧越紧。
“会不会是不可说之人?”弥尚大咧咧的张嘴就言。
沉默声代替了回答。
“应该不是。”桃梓没由来的替他辩解道,“他要是要我们的命,无需这么麻烦。”
“那会是谁?”姚立问道,“谁能如此无声无息,又有一样的黑色灵力,会是谁?”
“一定还会有蛛丝马迹,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桃梓道。
左肖此刻正看着门窗,当打开房间里最靠近床边的一扇窗时,发现了一些极细碎的黑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