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聂战看向王泽颜的眼神也是变得有些怪异。
“恕我直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新品发布会距离现在也就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可到现在为止你们的产品还没有研发完毕，甚至都还没有进入人体试验阶段....”
剩下的话，聂战并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灵妆行业不同于普通的化妆品行业，这个行业的质检是由灵药局负责的，基本上只要有灵药师出示资格证然后通过安全检测之后就可以上市。
所以一般来说新品研发到上市的时间都很短。
但是这产品还没出来就铺天盖地做宣传的，聂战还是第一次见。
听到聂战说的话之后，项文伯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尴尬。
“还不是那个刘晓生干的好事，此人恃才傲物，平日里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新品研发全是他一个人在负责，生怕别人抢了他的功劳。”
项文伯没说话，一旁的项茗茵却是没好气地开口道。
像王泽颜这样的学者型研发人员其实是他们项家内部的人，而刘晓生则是他们高价聘请回来的专家。
一般来说，专家就算不倾囊而授，也应该将具体的配方告诉研究人员。
可刘晓生显然并没有这么做，并且还将研发基地当成他的一言堂。
“……要不项总你们先去研究室看看？”
聂战作为外人自然是不好评价此事，所以此时也是开口道。
听到聂战这话之后，项文伯却是迟疑了两秒，这些年来，他纵横商场眼光何其毒辣，但是此时他却是发现自己有些看不穿眼前的年轻人。
原本对方先前开口，他还以为对方会主动提出想要去实验室一观，毕竟实验室可是坐落在灵脉的主位上。
即便不是灵修，普通人也应该很感兴趣才对。
可是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