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聂战嘴角弯起，笑得不怀好意。
他想打这小子已经很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得空又有正当理由，聂战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聂家药店的二楼时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坐在柜台前逗弄小团子的向南时不时抬头朝着二楼的方向看了过去，嘴里也是忍不住念叨道。
“王大哥叫的好惨啊，小团子，你说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呢？难不成，师父是在帮王大哥疗伤？”
“嗷呜。”
小团子抬起头敷衍地叫了一声，然后便是继续低下头享受眼前这个可心人类的抚摸。
至于聂战那个和它签订契约关系的人类？
谢邀，真不熟。
王泽颜来聂家药店的时候是满面春光、满脸得意、满心欢喜来的，走的时候，却是鼻青脸肿，话都说不利索，连和向南说再见的时候都是含含糊糊。
躺在向南怀中的小团子也是抬了下眼皮，瞅了对方一眼，见对方一脸惨样还和自己的便宜主人道谢，见此，小团子再次看向王泽颜的目光中也就只剩下同情了。
又是一个被他主人骗了的傻子。
不对，它为什么要用又？
小团子有些生气的将头埋得更深了。
送走王泽颜，向南也是回过头看向了一脸舒坦的聂战，有些怀疑地问道。
“师父，你们刚刚在楼上干什么呢？我怎么一直听见王大哥在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