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还是别生陈楚杰的气了。”
程素走到李长歌这边，一开口，立马就帮着陈楚杰说起了话来。
正按着自己孙儿脑袋要其为李长歌道歉的陈跃升一时间就看呆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有人站出来，帮着自己的孙儿讲话。
至于陈楚杰，他的惊讶程度，丝毫不比自己爷爷低。
但他毕竟是和程素当了足足三年同学的，这会稍加思索，就明白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也不傻，知道爷爷这会铁了心要自己给李长歌道歉，多半是因为这个叫李长歌的，有一定的来头。
可那又怎么样？
他的马子，这会还不是在帮自己说话？
他李长歌看似赢了，可笑到最后的，不还是自己？
心中得意不已，陈楚杰下意识就要给李长歌几个炫耀的眼神，可不等他开口，程素这边，就抢先开口了。
“老先生，您想想，年轻人嘛，怎么都会有点年少气盛。”
“更何况是陈楚杰这样的青年才俊呢？”
“哦？”
陈跃升听程素如此称赞自己孙子，不由感到一阵惊喜，来之前的路上，张寻是特意和他聊起过，这位程素程秘书在青歌集团的重要性的。
如今，她如此称赞自己孙儿，怎么想也是一件好事不是？
“程小姐，我孙儿真有这么优秀？”
陈跃升还好奇呢，为什么自己孙儿能够得到程素如此称赞，这会问起，等到程素这边解释，立马就把肠子给悔青了。
“那当然是相当优秀，不信你自己可以听一听。”
只见程素将手机拿出来，就把陈楚杰刚刚吹牛说的那些豪言壮语，再次放了一遍。
飘到云端的嘚瑟语气，整个江城的豪门权贵都没落下，通通给贬低了一遍，这段录音，要是传出去，那后果可想而知。
陈跃升脸上哪还有半点惊喜可言？
这会气得七窍生烟，那是恨不得当场把陈楚杰的皮都给扒了。
“老先生，算了吧。”
好在是这时候，李长歌及时站出来解了围。
他让程素别再置气，将那段录音给删了，随后就说道：“你和张寻老哥是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你的孙子，那不就是我的孙子吗？”
“咱们又何必和一个孙子辈的置气呢？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