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财颠倒黑白哀嚎的样子活像谄媚的太监，夏九儿忍不住冷笑出声。
蠢到这种地步，她都不需要出声给自己辩解。
如果连这种拙劣的台词都能相信，那封式集团离破产也不会太远了。
封寒墨静静的看着趴在地上努力装出一脸真诚的杜财，心里无名的升起一股怒意。
“她想勾引我？”封寒墨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被他直视着的杜财却在这瞬间感觉脊背被刺穿，内里的心思被窥视的一干二净。
他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然而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便是再惧怕，也只能咬着牙嘴硬到底。
“真的封总，你信我！我在封式干了这么久，我不会害您的啊！”杜财往前爬了两下，竟然伸手想要去碰封寒墨的裤腿。
他说的情真意切，拳拳之心让夏九儿都忍不住想为他鼓掌叫好。
她低垂着眉眼，余光却注意着封寒墨的反应。
正好她也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封总，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封寒墨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杜财。
就在杜财的手堪堪碰到他的裤脚时，封寒墨突然毫无预兆的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
“啊！”杜财发出一声猛烈地惨叫，整个人在地上乍然扭成一团。
封寒墨这一脚没有留力，夏九儿仿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封寒墨的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冷漠的，他的脚下仿佛踩着的只是一只蝼蚁。
跟他比起来，夏九儿刚刚的一脚的确只能说是小打小闹。
杜财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办公室小小的空间里，撕心裂肺让人只是听着也能想象出他的痛苦。
但夏九儿完全不同情他，她只觉得杜财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