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之后封寒墨也沉默了一下，他看着夏九儿变得苍白的脸色，眼里藏不住的委屈跟身边攥紧的双手，微微抿唇，到底什么都没说。
夏九儿紧紧地攥着拳头强迫自己冷静，指甲已经深深扎进了手心，好不容易才让她不至于在人群里失态。
她不知道封寒墨到底要怎么样才行。
刚刚的话，就是任何一个人都听的出来封寒墨是在找茬。
夏九儿强迫自己在心里深吸了两口气，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口问道：“对不起封总，那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封寒墨没有看她，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迟迟没有说话。
封鸫流看着夏九儿跟封寒墨之间的僵持，快要看不下去了，他捅了捅封寒墨，小声说道：“哥，差不多得了。夏秘书怎么也是个女孩，你别让她太下不来台。”
封寒墨抿着唇没说话。
封鸫流一看封寒墨的样子，自己也有点恨铁不成钢。
他干脆对夏九儿说道：“夏秘书，你别管我哥，你快找个地方坐，我们要开始谈项目了。”
他拼命对着夏九儿使眼色，想让夏九儿先服个软给封寒墨一个台阶下。
然而夏九儿这段时间压抑的委屈实在是太多了，这次就像一个导火索一样，一下子点燃，她心里升起一股倔劲，觉得自己凭什么，就不想顺了封寒墨的意思。
她抬起头，面色已经恢复平静，微笑的看着封鸫流说道：“既然封总不让我坐，那我就站在这里吧。封少，墨总，项目策划我拿给你们。”
夏九儿保持着强大的职业素养，完美的做好了一个秘书的职责。
如果去掉她跟封寒墨之间尴尬的气氛，一切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封寒墨还是没有说话，他感觉自己的额角开始隐隐作痛，这段时间情绪的过度起伏加上现在的刺激，他的偏头疼好像隐隐有种要复发的感觉。
封寒墨不动声色，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无奈之下，封鸫流跟墨靳年对视一眼，只能开始说起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