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见她实在紧张，为了安抚她，开始找话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舞女将酒瓶放好，捧起盛着酒的杯子递给陈酒，声音还是很小，要仔细听才听得见。“我叫小春。”
陈枫看着舞女那姣好的面容，还带有几分稚气未脱，年纪应该不大。“小春？”
小春感受到陈枫的注视，微微偏过头去，“嗯。”
陈枫点了点头，又问道，“是春天的春吗？”
小春轻轻地应道，“是。”
陈枫拿过小春捧着的酒杯，认真的夸赞叹，“不错，是个好名字。”
小春诧异的抬眸看向陈枫，看到对方那一双深邃耀眼的眼眸，又迅速低下头去。
夸完小春的名字，陈枫没有再和小春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小春胆怯又害羞，无法像陪着慕海的那个舞女一样，对陈枫做同样的动作，只能干巴巴的坐在那里。
见此，慕海十分嫌弃小春，觉得她不会来事，让陈枫也没法玩得尽兴。
“陈总，我看这个舞女不太会服侍人，要不，换一个吧。”
小春立马面露惊恐，紧张的看着陈枫，她绝对不能换下去。
陈枫看到小春的表情，猜测被换下去可能会被扣钱。他本来就不是为了找人服侍，而是为了能够对得起洪莹莹，根本不用换人。“不了，就她挺好的。”
小春见陈枫竟然没有要换掉她，感激的看着陈枫，可还是做不来那些羞死人的动作。
陈枫看着小春极力勉强自己做违心的事情，叹了一口气，制止了她的行为，自己一个人闷头喝酒。
慕海见陈枫不肯换掉无趣的小春，觉得他可能真的好那一口，便也不再管他，自己和舞女调情喝酒。
几个小时过去了，慕海和陈枫都喝高了，慕海直接睡得人事不知，陈枫还有些清醒，打电话叫来了秘书。
秘书一直在外面，也有舞女陪着他，只是他身为秘书，需要时刻保持清醒，当然不可能喝太多的酒。
看到醉成一滩烂泥的慕海，秘书没有一丝意外，将他搀扶起来，搭在自己的身上，扭头望向陈枫，见他一直看着小春，误会了陈枫的想法。“陈总，你随意，一切有慕总买单。”
陈枫喝醉后的脑子反应有些迟钝，他朝秘书感激的笑了笑，“多谢。”
秘书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慕海，“那我先送慕总回去了。”
陈枫点了点头，“好。”
秘书带着慕海离开，那个陪慕海的舞女也出去了，包间里只剩下陈枫和小春两个人。
陈枫闭着眼睛，他要等酒醒了再走。小春静静地坐在他的旁边，纯净无瑕的眼睛悄悄地盯着他。
“小春，你多大了？”
小春顿了顿，“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