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夜说完这番话，长孙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是看了白城夜一眼，说道：“你若是真的当我是皇帝，你就不该对我的妻子动手。”
这件事情，白城夜没有一点的优势，他只得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怕是他的人生里头，最是不光彩的一件事情了吧。
可是白城夜一点都不后悔，他若是真的就这样跟李恪保持了距离。想来如今李恪跟他，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白城夜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他宁愿闹得满城风雨，哪怕所有的人都在鄙视他，他也觉得无所谓。
这辈子若是没有爱过一个人，岂不是很遗憾的事情？
见白城夜默不作声，长孙越倒是气笑了起来：“你从以前就这样，若是你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你便一声不吭。白城夜，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你一样，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容忍你到现在，已经足够了。”
长孙越这些话，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一样。
而白城夜听着长孙越的话，只说道：“我从小，难道有人管教我吗？”
长孙越登时就哑口无言了，他的母亲，确实是被带进了皇宫里头。而且长孙越到现在，也没有把她给放走的心思。
两人便不再说话了，只是两人都知道，他们先前的那些情谊，也算是彻底没有了。
长孙越跟白城夜，都是从无到有打拼起来的。白城夜替长孙越守住江山，荡平了许多的逆贼。而长孙越呢，便一直在容忍着白城夜，给他高官厚禄，荣华加身。令他如同一个皇亲国戚一样，不需要奉承任何人。
他们两人如今的荣耀，竟然都是彼此成全的。而他们两人如今的难堪，也都是彼此造就的。
故而若是论亏欠，还真是论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