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衮不去管他，自故自的说道：“生灵有意识，意识虚幻，肉身真实，肉身为生灵在世界上的依靠。但是，生灵肉身死，并不代表着意识死，所以，意识可以可以保留，成仙者，意识不亡，就可以重塑肉身，而不到仙者，意识不能接触纯阳之力，故而，只能吸收天地浊气而生存，这样的存在，在洪荒中，被称为灵体……”
冥河道人面色惨白，就算是他被牛衮打到濒临身死时，都没有这般惨白过。
“你别说了，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他是谁的……”冥河道人咬着牙道。
“哦？”牛衮笑了笑，心底暗道，只是扣字眼炸他一炸，竟然还当真炸出来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了。
自然的，牛衮不会树是他炸出来的，神情镇定自然，好似一起胸有成竹的道：“当真还有你不说，难道本王就不知道了？堂堂的远古先天神灵，如今的血海之主，竟然被吓的连他的名讳都不敢说出？”
“本座，只想活命……”
“你不说，今日，你就会陨落！本王从不说假话。”牛衮慢条斯理的说道，一双拳头上，冰冷的寒芒在闪烁着。
冥河道人面色变了变，他相信牛衮说的不是假话，眼神闪烁，在死的早与死的晚之之间徘徊了一阵后，轻声道：“他是洪荒天地间的第一尊鬼帝……本座只能说这么说，再说下去的话，本座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天地间的第一尊鬼帝吗？有意思……”牛衮嘴角笑着，但是双眸之中，却冰冷一片。
“魔尊世界的本源，是他炼化的吧？而你刚才说的那一通话，是故意那样说的吧，其实想把本王骗过去，让本王去送死的吧！”
冥河道人好似认命了，两把先天杀剑收回了体内，紧紧的闭上眼睛。
“你就不怕本王杀人取宝吗？”
“本座还有恶尸尚在，你若杀了本座，本尊的恶尸自然就成为本体，元屠，阿鼻两剑，也不会落到你手。”冥河道人话音说完，便不在开口，摆出一道任杀任刮的做派。
牛衮看着冥河道人的模样，反而不气，而是笑呵呵的说道：“本王在很久很久以前，曾听过一名心思十分扭曲的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想让一个人，痛苦到极致，杀了他，只是帮助他解脱了苦海。最好的办法，是留着他的性命，折磨他……”
冥河道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感觉这句话十分的熟悉？”牛衮看着冥河道人的表情，心中发笑，能让冥河道人宁愿本体陨落，也不愿透露一丝一毫消息的存在，那必定是一个玩弄生灵意识十分高明的存在。
洪荒天地间的第一尊鬼帝是谁，牛衮不知道，但是他却完全有着这样的手段，让冥河道人生不如死。
鬼，为灵。
灵，是意识力的另外一个代名词。
玩弄意识，玩弄灵，谁也没有本身就是灵体的鬼帝更拿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