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有趣!我权当是司马小姐的赞美好啦!”二公子哈哈大笑,红衣斗转长袖一挥转身离去。
看着他渐远的背影,我真狂怒了,操!原来我说错了,这叶二公子不只是神经病,还是个变态!我暗忖,本姑娘在2018开出租那会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古怪乘客没载过,而奇葩成这样的倒是第一次遇上!我甩甩头像要甩掉一头苍蝇,但愿从此不见!
“你没事吧?”叶飞凡有些担心地问我。
“没事,这算不了什么。不过,这二公子很闲吗?”我皱眉问道,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
“司马姑娘,二公子他不过只是爱调笑罢了,你别放在心上。”小七说着宽慰我的话,这小小孩一颗心全放在二公子身上,只怕我记恨于他。
我不置可否淡然一笑:“回去吧,出了一身的汗,我需要洗个澡。”
“洗——什么?”小七提着耳朵问。
唉———交流真费劲。
我思考了一下,重新措词。
“沐浴,对不起!就是你们所说的沐浴!”我有些疲惫,这一刻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我举步往木楼而去。
“喔——,好!我马上去烧水,司马姑娘你稍等!”小七领会了我的意思,拔腿就向木楼跑去,我驻足看着木楼门楼上牌匾的三个镏金大字,上面写着静心阁,这一刻我更觉这三个字的意味深远,我长长吐了一口气。
林飞凡与我并肩而立,一同仰望着牌匾。对我道:“这静心阁三个字是我母亲所题,从我父亲娶了二房,她便再也没出过这园子,她吃斋念佛日日只求静心,但她没有做到,终于抑郁成疾……”
“这世上几人能真正看开呢?看开了的人都死了,谁能活得真的洒脱,洒脱的人都没心没肺所有也没有牵挂。”我悠悠地回答着,有感而发,就像面对二公子,我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可三言两语我就被他气得流鼻血。
“司马姑娘——”叶飞凡唤着我的名字。
“嗯?”
“留下来!”
我侧过头看向他,他转过身来紧盯着我的眼睛。
“嗯?”什么意思?留下来?
“我没有理由,我不能白吃白住,还让你与你兄弟闹出间隙,况且,我有手有脚,我能养活自己。”我回望他,好意心领了,我一个单身女子与他如此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还要娶妻,我这样住下成何体统,传出去有损他声誉,他已经二十九了,怎可再耽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