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文无比着急,跑过来问道:“秦叔,那个什么蛊,您有办法治吗?”
秦天没有回答他。
而是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来,“我早上还没吃饭,你先帮我去对面买点早点吧。”
江从文傻了。
他不知道都这个时候了,秦天是怎么还有心情能吃得下饭的。
见江从文愣在原地不动,王全赶紧走了过来。
接过秦天手里的二十块钱,“我去吧。”
秦天还不忘叮嘱道:“记得买豆浆油条啊。”
江从文心中万马奔腾,不知道平时一向靠谱的秦叔,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贺知山虽然年纪大了,可身手还是很利索的。
不到十分钟,就把刚才那些药材给磨成了细粉。
只不过在江从文看来,这十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眼瞅着自己父亲瘫在椅子,上不知是死是活,他也只能干着急。
贺知山端着不锈钢盘过来问道:“师傅,你看这样的可以吗?”
秦天用手指搓了搓,“可以。”
王全这时也刚好买回来了早餐。
秦天取出油条叼在嘴里,又打开豆浆闻闻。
“不错,确实是用黄豆磨的,不是豆浆粉。”
“现在这么良心的商家可是不多见了。”
江从文实在是忍不住。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关心这些豆浆?
江从文黑着脸,准备过去让秦天快点为自己父亲治病。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发现秦天并没有喝那些豆浆。
而是慢慢倒进了不锈钢盘里,和那些磨成的药材和在了一起。
江从文停下了脚步。
难道说秦叔买的豆浆不是自己喝的,而是用来给父亲瞧病的?
贺知山和柳德康也是一脸纳闷的互相对视。
很显然,秦天这种操作也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秦天一边嚼着油条,一边专心和着药粉。
几分钟不到,那些药粉就被他搓成了筷子粗细的长条状。
秦天很是满意。
虽然看起来有些草率,但和书上的记载还是有点神似的。
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动手,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秦天拍了拍手上的碎渣,对江从文说道:“你去把这些拿到太阳下,等彻底晒干了再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