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没想到它提供给这个海鱼邦的流水作业法,在海鱼帮当中被看得这么重。
在他想来这东西不过就是普通的一种工作方式,哪里想到这吴若松以为是陈庆之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别人的传家秘籍。
所以陈庆之看吴若松一副感激涕零不能自己的样子,也是有些吃惊。
他没有想到这样简单的一个方式,竟然让吴若松好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
“吴兄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要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我,我觉得身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陈庆之对着吴若松,不客气的说。
吴若冲听了陈庆之的话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一个大男人眼泪汪汪的看着另外一个大男人。
如果不是这里是海盐帮的地盘,那么人家一定会以为陈庆芝和吴若松两个大男人之间就是有那种不可描述的奸情。
而且在这个世界来说,这样的奸情决不会被人所允许和容忍的。所以吴若松听了陈庆之的提醒,赶忙擦了擦眼泪。将眼角的鼻涕眼泪都全部给他一抹而净。
“不好意思,让陈公子见笑了啊,我实在是难以控制住我自己。”吴若松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陈庆之说了一句。
然后又不放心的擦了擦眼角和鼻尖。担心有刘柱的脾气和眼泪还在残存。
“你也是,你到底怎么了?我今天不过是答应教你这流水工作法,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啊,至于吗?你一开始还不相信我,觉得我是在小打小闹的过家家,现在相信了却做出这样的样子,简直是前后差距太大了吧。”陈庆之不解的向吴若松说,他实在有些奇怪,这无肉松至于吗?虽然她一开始也想用这流水工作法证组吴作松,却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几乎是要让吴若松五体投地了。
“陈公子啊陈公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说的这个东西你还说是简单的?”吴若松一开始还有些恨铁不成钢,想教训一下陈庆之,不要这么暴殄天物,什么东西都当成随便的像草纸一样的。
但是他话说到一半,却猛然反应过来。陈庆之说的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陈庆之觉得这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值得炫耀的,是很简单的一个东西?
这岂不是说陈庆之手上还有更多更好的东西,是他吴若松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