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清早,王母还在睡梦之中,似乎昨晚有些疲惫。
陈庆之早早的便起了床,穿上衣服出了门。
白雪覆盖的长街之上,陈庆之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留下一串脚印,不多时便被新下的雪给覆盖了。
“这长安,倒是一直没怎么变。”
陈庆之看着眼前的一处亭子,走了进去,从虚拟空间掏出了一壶酒,又变出个火炉,拿了两个杯子出来,就这般在亭子中坐了下来。
喝了几杯酒之后,陈庆之放下了酒杯,眉头一皱,因为有个人向着这亭子走来了。
不多时,那人便走进了亭子内,似乎是没有看见陈庆之,自顾自的拍起了身上的雪花,还满口的抱怨。
似乎是个书生。
“这位兄台,你可曾看见这亭子内已经有人了吗?”陈庆之有些无聊,正好来了个人,逗一逗他吧。
那人似乎有些惊讶的转过身,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陈庆之,又看了看躺在桌面上的酒杯,这才说道。
“还请兄台见谅,刚刚为了躲雪,瞧见这处亭子,便径直冲进来了,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兄台见谅。”
那书生对着陈庆之行了一个礼,当做赔罪。
“罢了,既是无心,便没有什么见不见谅。坐下来喝一杯吧如何?”
其实陈庆之本来是想赶他走的,但是并没有那样做。
毕竟这是人间,不是在自己的天庭。
“不妥吧。”那书生有些犹豫。
“有何不妥?莫非是不会喝酒?还是怕我下毒害你?”
陈庆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书生也是坐了下来,端起了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陈庆之敬了个礼,这才喝下去。
一杯酒下肚,书生瞬间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起来。
“不知兄台为何这么早便独自一人来到这座亭内喝酒?”
“你不也是这么早?”陈庆之嫌麻烦,放弃了兄台的称呼。
“我本是一书生,来这长安考取功名。早些时候在路上丢了些东西,想回来寻一番,却不料风雪渐增,这才找个地方避一避。”
“哦。”
陈庆之并不觉得这个人是说的真的,已经活了两世的人,自然知道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凡事留个心眼。
那人见陈庆之有些心不在焉,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突然,远处的一个巷子里陡然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似乎是被人堵住了嘴巴,女子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能够喊出来。
“发生了何事?大白天的为何有女子呼救的声音?”
那书生将杯子一放,突然站了起来,将头伸出去,似乎是想听清楚声音起从哪里出来的。
“兄台,你听见没有?刚才的求救声。”
陈庆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地说到:“啊,听见了。”
那书生立刻便来到陈庆之身边,抓住了陈庆之的手。
“干什么?”
那书生脸色有些着急的说到:“救人啊!兄台,你也听见了救命的声音,难道不该过去看看吗?”
陈庆之却是脸色不变。
“这些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去管?出门在外,多管闲事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那书生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兄台这是何话?别人有难,我们岂有不去帮助一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