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呢?”吴玉暴怒地问道,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低着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年轻人是吴玉公司里的员工,吴玉也是怕犯上一次的错误,特地交待他要看住那条渔船。
“你它玛的让你看住看住,你给我......”暴跳如雷的吴玉最后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凡眯起眼睛,看着河边停靠的一排渔船,大都是样式类似陈旧不堪,在外人眼里,每条船都大致差不多。
回过头看到吴玉还在对那人发火,便喊道:“吴玉!够了!”
渔船上冒出许多半大的孩子,还有少数的渔民端着大海碗,蹲在船头,边吃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岸边的三人。
......
“伢来,他们昨夜走的。”其中一条船上的大爷忍不住朝吴玉喊道。
秦凡心里一动,给大爷递上两包烟,老大爷惶恐地推托着,秦凡不容他的推托,把烟塞进他的口袋里。
“你们找的那条船,从哪来到哪去,我们也不太清楚,这里不像其他船都是一个地方来的,我们不是,努-----”说着老大爷向不远处的一条船努了努嘴:“那条船从北边过来,停在这里休整一下就会离开,至于去那里,没人问的。”
“大爷,像你们是不是常年在这条河上?”秦凡问道。
“也不是,有时候我们也去北边的淮河。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都是漂无定所的。”看在两包烟的份上,老大爷说的话多了许多。
再一次的失之交臂,让秦凡和吴玉都有些沮丧,临走时,大爷从船尾的渔网中捞了两条青鱼,送给了他们。
眯起眼睛的大爷望着驶远的小车,自言自语道:“失去亲人的滋味哦-----”
“阿爷,管那么多的闲事干吗?像他们这样的都不是好人。”收拾渔具的儿子嗡声嗡气地说道。
“嗯,俺看那小子可怜,但愿他们能找到他们的姐姐。”大爷叹道。
“阿爷,你说阿莲姐真是他们要找的人......”
“闭嘴!做好你的事,别到处嚼舌根子!”老大爷突然沉下满是皱纹的脸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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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利车内满是烟雾,坐在后座的年轻人垂头丧气地低着头,痛恨自己胡乱分心,把老板的大事给耽误了。
坐在副驾驶的秦凡回过身,安慰道:“小李,这两天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
“就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正在开车的吴玉仍旧大声呵斥道。
“春困谁也顶不住,你也不要再说了。”秦凡劝道,心里却很惆怅。
吴玉瞥了他一眼,把燃了的烟头弹出车外道:“你也不要这样失望,如果那女人真是婉晴,不管什么原因不认我,最起码她还活着。以后还有得是机会。”
“我知道......谢谢。”秦凡感慨地拍了拍吴玉的肩头。
......
车开到棉花胡同口,吴玉沉着脸跟下车的秦凡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话,直接掉头离开。
回到以前的房间里,还是如往常一样干净整洁,张玲玲见他进了房间,也如以前一样端来一壶泡好的新茶。
秦凡挥挥手,示意自己想独自静一静,张玲玲退出后把门轻轻地掩上。
理了理混乱的头脑,秦凡回想起那位老人家说的话。
......
“玲玲,你说凡子在上面?”刚给孩子喂完奶的雪梅,顺路到店里看看时,却看到玲玲向她指了指楼上。
没等玲玲点完头, 雪梅便“咚咚”地跑上楼去,没一会,正领着服务员打扫卫生的玲玲,听到楼上的房间里透出雪梅尖锐的叫声。
玲玲急忙想上楼,刚上到一半时便止住了脚步,摇头暗笑自己多管闲事。
楼梯口围着的服务员们都用好奇地眼光看着她。
“还不去干事去!”随着玲玲的一声喝,女孩们偷笑着散开。
......
“你快戳死我了。”雪梅一边整理着衣裙一边埋怨道,皱着眉头看着胸前湿漉漉的一片。
刚才见到沉默的秦凡,还没说上两句话,便被他粗暴地按在桌上,扒下长裤和内裤,一声不响地从后面戳了进来。
雪梅从来也没受过他的粗暴,一直温柔的凡子像是变了一个人,只是从起初的惊讶到最后的刺激,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当一切戛然结束时,趴在桌上抽搐的雪梅,还在回味着激情的余味。
和凡子在一起已有七年,往日的激情越来越趋向平淡,虽然凡子对她仍旧如以前那样的温柔,可自己却愈发地感到夫妻生活味同嚼蜡。
“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威猛?”雪梅脸色红润地问道。
“对不起......”秦凡此时才感到刚才自己对雪梅的粗暴,雪梅竖起手指掩在他的嘴唇上,羞赧道:“我喜欢,下次还要......”
“若馨呢?”秦凡这时才想起他的小可爱。
“在姥姥家逗妹妹玩呢。”雪梅搂住他轻笑道,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