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通宵了,精神实在是支撑不住,很困,时间是凌晨3点50左右,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事情发生在前天,或者说昨天夜里,我应该是在这里工作一个月,正好的时间,他又想要给我找点事情,这次的事情更是荒谬,让我去报考公务员考试。
昨天我回到家,我不想上白班,不想与他产生交集,所以我一直在尽量躲避着他,回到家,什么也不敢做,直接脱衣服睡觉,但就是这样,依旧没有避免。
他从别处听说有政府部门的小孩去准备报考公务员考试,一定要我去试试,公务员考试?我都不敢相信他是怎么想到这个念头的,就是因为他单纯的听说公务员考试的门槛从本科降到了大专?
公务员考试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说过,这考试难度非常之大,几百人才录取不到一个人,这是一条真正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道路,大多数人专注于公务员考试三五年时间都不得而入,而我?下个月报名开始,然后让我头铁去尝试?这不是头铁,这是脑残!
公务员考试....公务员考试的难度是众所周知的,而我,对于这种考试,完全就是一点都不懂,就如同前一阶段的让我去尝试考取的教师证,会计证,律师证,这都是要几年时间长期练习才敢去尝试的,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得这么简单了呢?
“你不会上网去搜啊?”“我都能搜的出来,考试时间是什么时候,就去搜LY市公务员考试,怎么就搜不到呢?”...对于他的问题,我是必须要回答,如果我不想让事情变得麻烦的话,我尽量的让自己可以讲清楚这件事情的艰难与不可能,我完全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下个月报名,一个月的时间?让我和那些人竞争,就包括《申论》这东西我都是昨天晚上自己现搜的:公务员考试内容....
这应该就好比高考,他以为搜出来高考时间就能把高考题目也给搜出来一样,让我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这种知识的人,类似于初中甚至小学生水准的人,下个月去参加高考考试,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别人家的...他总是喜欢说别人家的,关于自己的自我怀疑,这一点早就是事实了,反正在他眼中,任何事情,做不到就是你的错误,做到是他的功劳,他不会去理会那些现实因素,这公务员考试,他怎么敢想呢?!
白天上班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没脑子,也是因为奶奶,奶奶居然也信以为真,自己家里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就喜欢瞎起哄,真是一个病态的家庭,我对于这个家已经不抱有任何的期望了,再正常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要变得癫狂,和他讲道理就和你说混理,你和他用混理的道理讲,他又说你不讲道理....
奶奶最后总是喜欢说:“你的事情我不管你啊,你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行。”多么敷衍的话语,事情永远是她兜不住的时候,再和我说这句话,不管我?那就从一开始不要掺和啊!一定要等到事态变的争吵起来再说这种没用的废话?!不管我了?那种局势你管的了吗?!
从10点一回家就开始吵,吵了2个多小时,最后我还是听着ASMR(ASMR (Autonomous Sensory Meridian Response),中文译名“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是一个用于描述感知现象的新词,其特征是:对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或者感知上的刺激而使人在颅内、头皮、背部或身体其他范围内产生一种独特的、令人愉悦的刺激感)睡着的,现在我居然开始了失眠的症状...
病态的家庭病态的人,我不知道前面的路究竟应该怎么走,现在越来越迷茫了。昨天晚上,他反复强调,如果不听他的话,那么将来财产不会落到我的手里....唉,我究竟如何和他说他才可以明白?即使是我强调无数次,昨天晚上我说了数十次,他的东西,我真的不去奢求索要,恨不得能离得我越远越好,到底是谁他妈给的他这种自信呢?拆迁款,不听他的话就不会落到我的身上,呵,他说的也叫人话?!
本来只是白天生气,结果晚上,时间上来说应该是他回家,他今天白天打听了一下,奶奶给我打电话,说:家里有一个局长坐访,说他的闺女考了三年没有考上,今年要试一下,要我和她一起考考试试.....
这不是他妈的有病吗?!人家局长的女儿考了三年没有考上,怎么,我一个月的时间就想去试试?还真的是他说什么,你就是什么??自己有点思考行吗?!人家局长什么家庭环境,至少小时候三年以前就对公务员有一个大致的印象与了解,人家还是有一个局长的爹,我这呢?一个月的时间,从零开始?真的是拿自己当傻子,还要我一起陪着当着傻子?!
我气急败坏,确实如此,本身我现在,说点难听就是混吃等死,确实这样,等待着三人减少一人,这样看来,我大概等不到那一天了,我也应该选择舍弃一些东西了,奶奶....
我的奶奶,你真是让人犹豫啊,让我犹豫不决,现在的奶奶更像是他的一个传话筒,仅此而已,这么没有脑子的问题,居然也值得打电话和我说?是不是真的有病???
头疼的事情依旧存在,家里的一切,呵,净身出户,确实如此了,他的贪欲心占有欲这么强盛,你要就都归你了吧,我自己无论是租房还是住宿舍,一个人总是可以活下去的,对象?呵,梦里,或者看机缘吧,穷不过三代,基本上,我这里也就到头了,不指望了....
说到对象,我在前面说过,我有想象过,我的未来妻子,是一位哑女,我一直都在寻找,前几天,我看到了,没有看到那位女孩,只是看到了上次陪她一起的家长,用手语的人本就不多,又是相同的发型,一样的地点:电影院的休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