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晏的车在黑夜中消失。
伴随着发动机的最后一声轰鸣，男人的身影和车子一起离开霍家。
“什么事情？”霍霆琛发问。
程婳沉默，她还没有告诉霍霆琛那件事，包括温子晏的真实身份。
然而，在霍霆琛看来，这样的沉默只是程婳想要保守她和温子晏之间的秘密。
餐桌的气氛诡异，几个孩子也感知到有些不对劲，默默吃饭不敢说话。
只有一个人的脸上写满得意。
杨颖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霍氏公司。
“王总，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霍霆琛起身。
“哎，霍董说笑了，可以和霍氏合作我们求之不得！”王伟哈哈大笑。
“楚越，送王总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楚越便从外面回来。
“霍董，今天不签合同行吗？”楚越疑惑。
“再等等看吧，这个王伟说话做事都有些轻浮，我再调查一下他的提案。”
霍霆琛做生意一向谨慎，尤其对于主动送上门的人更是如此。
不过，王伟的底细比霍霆琛想的要干净，可以说是一点瑕疵都没有。
“楚越，安排一下，下午可以和王伟签合同了。”
楚越应声，霍霆琛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喂，你好。”
“霍董事长！我可没有亏待你们霍氏吧，这个生意我是给你们让了利的！”
霍霆琛蹙眉，听出对方的声音。
“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再谈。”
“谈什么谈！我竟然在别的地方看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提案！”
霍霆琛起身，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王总，你的意思是我们公司泄露了商业机密吗？”
“哼，霍董事长，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对面传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王伟的愤怒似乎还没有散去。
“霍董，出什么事了？”楚越担忧道。
“王伟说有人泄露了他的提案，现在要中止合作。”
“怎么会呢！这件事尚未成定数，公司里几乎没有人知道。”
霍霆琛在办公室来回踱步，“这样也好，至少可以缩小范围，去查！”
偌大的霍氏容不下任何一个奸细。
三天后。
“喂？”
“出来见一面吧，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霍煜放下手中的文件，没想到会收到这个男人的邀约。
思忖再三，他起身出门。
……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有人在里面了。”霍煜冷淡回应，目光在咖啡厅里搜索，朝着靠窗的位置走过去。
“帮你点过了，美式。”对面的男人开口。
霍煜并不领情，“服务员，这里要一杯拿铁。”
“霍煜，最近你的公司怎么样？”
“霍董事长这么忙，怎么还有工夫关心我的事情？”
霍霆琛似笑非笑，霍煜的脸上写满不屑。
“先生，您的咖啡。”
“把这杯拿去倒掉。”霍煜指着边上的美式道。
霍霆琛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在外面磨练了这么一段时间，霍煜还是这副幼稚的样子。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气氛却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