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哗啦”
白立恒愤怒欲狂,回家之后,就把他眼前看到的东西,全都砸的稀巴烂。
他重重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红的吓人。
老管家就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他发泄。
直到白立恒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这才轻声说道 :“少爷,当年韩信忍受了胯下之辱,这才成为一代大将。想成大事,必须学会忍。”
“忍?我凭什么要忍?”白立恒怒火中烧,唾沫星子喷到了老管家脸上。
“凭你斗不过人家!凭你父亲的命,被人拿捏着!”
二楼楼梯上,一位身穿丝绸睡衣,气质森然的中年妇人,款步走了下来。
她保养极好,面色雍容,头发乌黑发亮。不像是白立恒母亲,倒像是他的姐姐。
“妈。”白立恒不甘的喊了一声,“就只有钱忠浩能救我爸么?外国的专家都不行?”
季花芝轻轻摇头,避开那一地狼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钱忠浩是心脑血管方面的权威。在国际上也是赫赫有名。外国当然有比他厉害专家,但也是屈指可数。那种专家,咱们请不动!你爸只是个小商人,不是国家首脑,政界高官。”
季花芝语重心长的说道。
“忍字头上一把刀,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为了你爸,你必须得忍!”
“那一家人的底细,我已经摸清楚了,那个男人叫沈清尘,和省城蒋家关系不错。而且。”季花芝面色陡然凝重起来。
“项家灭门的那一场大火,就是他做的!”
“嘶”
白立恒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心头惴惴不安。
但是,他嘴上却颇为强硬。
“项家只是楚江的地头蛇。怎么比得过我白家这过江龙!要不是我爸病重,也不至于留在静安这破地方。”
季花芝揉了揉眉心,道 :“行了。这段时间你消停点,等你爸病好了,别管是沈清尘还是沈无尘,最后都是地上一捧黄土。”
白立恒知道轻重缓急,气闷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