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理直气壮地说道，丝毫没有考虑过，华道然听见了会是什么样的心理活动。
说实话，华道然对待张南，那是一个尽心尽力，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经受过华道然这样的待遇，这个张南还是第一个，不过他是真的没有i想到，今天张南居然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既然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那华道然心里想着也没必要给他好脸看。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你还来找我，是有什么想说的吗？”华道然没有丝毫表情对着张楠问道。
张楠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对着华道然说道：“师父，无论如何？我也是华夏五院出来的人。若您不放，走，我也会竭心尽力，为华夏武院服务的，这点您放心，我绝对没有半分怨言，您教给我那么多武功，待我这么好，还给我提供住宿。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我那么多帮助。单单是这一点。我就应该留下来帮助你。”
张南的话说的漂亮，但是华道然显然不吃这一套。
华道然听到话之后，心里毫无波动，对着张南说道：“孩子。你愿意留在我华夏五院，固然是好。可你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也不好，从中多加干涉。既然你现在整个心思都在凌栋那个部队里，你就去他那个部队吧，这个华夏武院我守了这么多年，有我在，谅他们也不敢来侵犯。”
华道然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信心的，既然他之前可以成功对战淇元和那个不知道性命的家伙，他也有信心可以带领华夏武院其他的学员与之抗衡，这下子对张南来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现在话已经说出来了，自然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既然华道然觉得他要去凌栋的部队也不多加挽留，那他也没有什么留下来的意思。
“师父，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您心里想的是什么，我都知道，但是眼下您若是需要我，我断然是不能去凌栋那个部队的，您对我有恩，我也不是知恩不报之人，若是那样，我张楠岂不是成了见利忘义之人了？”张南对着华道然说道。
可华道然就像没听见一样，对着张南看了一眼，张南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妙的神情，是冷冽，是失望，是不愿再多说。
华道然跟张南对视了一眼，似乎感受到了张南察觉到自己的意思，于是他迅速转过话题，就算再也不想看见张南，也得跟他聊下去。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如此小心眼之人。
“对了，你刚刚说那个无月家族。除了知道他们的名字之外，你还掌握了什么信息？如果掌握了，还得告诉我一声，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就算你对我有记恨，也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对我有什么不利的举动。”
华道然这番话既卑微又实在，张南若是这个时候想抛弃他糟老头子，实在太容易了，正好凌栋也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张南就可以迅速离开华夏武院，进入了部队，一定是不愁吃穿，比华夏武院呆着要强多了。
华道然一边想挽留张南，又一边想放任张南，可以说这个老头子，就是这么纠结，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可以一直坚定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