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回贤王府,便看到凤绝与几位男子打闹嬉戏。
凤绝看了一眼贤君,好一阵冷嘲热讽:“这是进宫向母皇告状了?”
贤君丝毫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直接说道:“既然妻主铁了心要休掉臣侍,那臣侍便与妻主和离!”
凤绝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真的愿意与本王和离?”
“没错!”
凤绝只当是贤君的欲擒故纵,直接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便和离,你可别后悔!”
“后悔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于是,两人直接签了和离文书,甚至还进了宫,禀明凤渊。
凤渊当场便给了凤绝一个大耳刮子,留下一句:“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这句话,凤渊便直接甩袖离去。
凤绝倒是无所谓,只感觉自己终于自由了,想干嘛就干嘛。
两人回到贤王府,贤君率先说道:“既然已经与殿下和离,那我便不适合继续留在贤王府了。”
“算你识相!”凤绝冷哼一声:“赶紧给我滚!”
“我可以滚,但是,我与殿下是和离,离开之前,我需要带走我的嫁妆!”
“没问题,尽管带走!”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贤君直接下令:“来人,给我搬!”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贤王府便被搬空了。
“你难道是要造反?”
凤绝气得怒不可遏。
“我可不敢造反,这些全都是我的嫁妆,嫁妆单子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一观?”
贤君的嫁妆单子足有半个人那么高。
说真的,贤君当初嫁给凤绝,是高攀了凤绝。
因为贤君的家世不高,家中既没有做官的,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而是南越国的首富。
那个时候,南越国库吃紧,凤渊便做主将贤君指给了凤绝做正夫。
虽说南越国的商人比其他三国的商人地位高一些,但还是被很多自命清高的人看不起。
贤君是嫡长子,自小是被母父宠大的,嫁妆更是丰厚无比,谁让人家财大气粗。
凤绝又是一个败家的,那点子俸禄根本就养不起整个府邸,都是贤君用自己的嫁妆支撑着。
可以这么说,除了王府这个宅子以外,剩下的都是贤君的,包括凤绝的小侍们,都是贤君花钱养着的。
没多久,那些花枝招展的小侍们便跑过来告状,说贤君的人剪烂了他们的衣服,抢走了他们的首饰,要凤绝给他们做主。
贤君却是不卑不亢:“衣服首饰,整个贤王府的家用,都是用我的嫁妆养着的,既然殿下已经与我和离,难道殿下不应该将嫁妆还给我?”
衣服被人穿了,他不稀罕,索性直接剪烂,至于首饰,倒是可以拿去奖赏下人。
凤绝突然语塞。
说真的,凤绝现在有点后悔了,不该那么对待贤君,但是让她低头认错是不可能的。
她可是女子,怎么能向卑贱男子低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