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尖的人认出来,挽着姚亭西胳膊跳舞的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婚礼丑闻的主角,姚家二小姐沈文绮。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为了嫁的好被混混骗,这才几天,就又出来祸害别人。”
“沈家三姐妹,个个都有意思……”
女宾客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沈文绮明目张胆的行为,再一次把沈家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客厅里发生的这些事情,沈慕月并没有看到,她被霍平骏拽到了门外。
霍家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上了车,他才道:“我走之前提醒过你,不要搀和姚家的事,我才走几天,你烧了沈家的祠堂,还背着我来参加姚亭西的宴会!”
他声音低沉,语气却出奇地平静。
沈慕月知道,这就说明,霍平骏很生气。
“烧了祠堂是意外,这次宴会,我是被、逼着来的。”沈慕月一脸无辜。
烧掉祠堂,既是顺水推舟,也是沈慕月想做的事。
她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写在沈家的家谱上,更不想看着母亲江昭瑥的牌位在角落里积灰,而沈家人却受香火的供奉。
沈文绮此举,也正好遂了她的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烧的干干净净。
“你继续装!”霍平骏拿她无法,捏了捏她的鼻子,他对她实在是生气不起来。
他只好一本正经地警告她,“姚亭西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一些,他不仅和霍家有过节,也和江家有矛盾。”
“别被他的外表蒙蔽,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沈慕月不屑一顾,“霍少帅,你无权干涉我的事,江家的事,更不需要你来管。”
沈慕月眼中,霍平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狼,他没有资格说别人阴狠。
这场争论,注定没什么结果,沈慕月固执地回到了客厅里。
“慕月,快过来。”谢缨缨吸着冰镇芒果汁,朝她使劲招手。
霍平骏也跟了过来。
“我看见沈文绮了,”谢缨缨指了指楼上,“她和姚亭西跳了开场舞,这会儿去了楼上。”
“你刚才没看见,她穿的裙子有多露,真不嫌害臊。”
霍平骏把果盘推了过来,道:“现在你们知道姚亭西举办这场宴会的目的了吗?”
谢缨缨惊讶得目瞪口呆,沈慕月垂下眼睑,态度如古井无波。
沈文绮是心甘情愿送到姚亭西嘴边的肉,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姚亭西的做法无可厚非,沈慕月意外的,是沈文绮的不择手段。
一直到宴会结束,沈文绮都没有从二楼下来,姚亭西倒是出现了几次,一如往常地和宾客寒暄。
回到沈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沈慕月洗了个澡,头发还没有干,她便坐在客厅里翻看报纸。
沈文昕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二姨太端了一杯牛乳过来。
“阿月,我刚才听见主楼太太和老爷在吵嘴,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二姨太白皙细嫩的手把牛乳推了过来。
二姨太主张明哲保身,情况未明了以前,她不敢去主楼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