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连最初不断给公良莜使绊子的孟春,也接受了公良莜的存在。
唯独桑落,至今无法承认公良莜是他们将军的妻子,始终做不到百分百的信任。
然而,他们却不知,公良莜早就被孟春的哀嚎吵醒了。
听着那边的动静,窝在东方策怀里嗤嗤偷笑,蹑手蹑脚地下床,悄悄出了房门。
推开孟春他们住的远门,就看花朝打着哈欠,劝说桑落:“走吧,夫人有心医治大哥,肯定没事的。”
桑落不忿:“二哥,你什么时候变成公良氏的走狗了,从昨晚开始,你就没有一点悲伤。
难道师大人的惨死,还不能让二哥你看清公良氏皇族的狼子野心吗?”
桑落后面那句质问,几乎是吼出来的。
公良莜摸摸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吵架。
花朝被质疑,也不气恼,拍着兄弟的肩旁,语重心长的说:“六弟,不是掉几滴眼泪就是悲伤,也不是对夫人好就是眼瞎。
桑落,我们是将军养大的,我们的喜怒哀乐,也只能与将军站在统一战线。
不管夫人是不是皇室的细作,我们都应该相信将军的判断。他认定夫人是妻子,那我们必须要人她这个主母。
再说了,夫人从嫁到将军府到现在,到底有没有做过伤害将军和将军府的事,你我心知肚明不是吗。你又何必钻牛角尖呢。”
桑落低头,陷入深深的沉思。
扪心自问,自从公良莜入府,受过的只有将军府的下属给她的难看,以及差点被郡主打死的命运。
要说伤害将军和将军府的是,不但没有,反而医好了将军的毒。
看着他们,公良莜觉得好笑,她倒是没有指望所有人都喜欢她。